我招呼了一聲翎,離開了這座地獄。我的心情越來越差,越來越急迫,如果父王真的在此,不知會不會遭遇什麼不測?那些恐怖的畫麵一個個閃過我的腦海,我已經快要失去了冷靜。我隻知道一點,如果父王遇到什麼不測,我定要他左相全家陪葬,哪怕是率兵謀反也在所不惜。
“去南門看看吧。”翎看見我不善的臉色,輕輕的嘀咕了一聲。
我沒有浪費時間,快速趕到南門。這南門比北門稍微精美和細致一點,門邊竟有大團的雕花。我用勁推開了一條縫,裏麵的燈火也比較暗,但是卻不像西門的一片漆黑。
這裏似乎是一處小型的行宮,雖然是在地下,可是亭台樓閣樣樣齊全,不遠處還有小橋流水,鳥語花香的,和西門的場景可以說是天上地下。
“翎,你站在門口為我守著,這裏似乎有點奇怪。”我對著翎比劃著,翎點點頭,我深吸了一口氣,從那門縫裏擠了進去。
裏麵很是奢侈,越往裏走,精美的東西也越多。伴隨著陣陣不知名的香味,我穿過了一座小橋來到了一間竹屋前。
“用力嘛!我還要……”,一陣嬌喘噓噓的女聲從那虛掩的門縫裏傳來,隨後一陣猛烈的吱呀吱呀床板聲和一陣陣的銷魂呻吟聲交相傳出,讓人不由得麵紅耳赤,聯想到那活色生香的畫麵。
“看來那老頭滿足不了你嘍!”一個粗啞的男聲低沉的笑著,“你快要回去了吧?”
“不用,沒關係的!”那女子喘息著吐出這幾個字,“他還要很長時間才會回來,這裏的守衛全都被我趕到殿外去了,都是為了讓你好好的愛我。”斷斷續續的吐字,女子似乎已經興奮的受不了了。
“美人!這可是你說的,待會兒受不了可不要求饒。”男人興奮的狂吼了一聲,不久那女子叫的更加放肆了,似乎要掀破那竹屋的屋頂。
我不由的全身燥了起來,輕輕退了出去,懊惱起來,剛才讓翎進來就好了。不過不知這個女子是誰,有這麼大的權利,可以讓這裏的守衛全部退了出去。這消息對我來說,可是一個好消息。
翎在門口等著我,我看看他搖搖頭。我們的目光不約而同的都死死盯著那座東門,那似乎是唯一的希望了。
來到東門前,這門看上去十分的陳舊,已經落了不少灰塵,看來是不常打開的緣故。這裏麵會有人嗎?我心裏有了一絲緊張。
我輕輕對翎說了剛才聽到的好消息,他沒有猶豫用勁推開了這座石門。一道沉沉的“哢嚓!”聲,整個門身的灰塵全部抖落了出來,我沒有在意那嗆人的灰塵,迫不及待的朝裏麵望去。
裏麵是一個很大的山洞,這是給人的第一印象。出乎意料的是裏麵很亮,牆上到處點著火把。沒有西門的鐵籠子,也沒有南門的小橋流水,這是一個空空的山洞而已。
怎麼會沒有?!怎麼會什麼都沒有?!我看著眼前空空的山洞呆住了。我實在不能接受這個結果,我感覺我整個人都快要死掉了。
半晌,翎突然碰了碰我,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在這個大山洞的最裏端,那裏似乎有什麼不一樣嗎?
“那邊好像有個人坐著,就是靠著岩石那裏的。”翎一邊低聲的說著一邊拉起我朝那邊走著。
剛才距離太遠了,再加上這個人一動不動的,基本上和岩石混為一體了,才讓心急的我沒有發現。現在越走越近,我看清楚了那裏確實坐著一個人。
他的全身都被巨大的鎖鏈鎖著,頭發已經花白了,頭低垂著,身上披著一件深灰色的粗布衣裳,看不見臉上的表情。
這,會是我的父王嗎?我不敢相信。在我的印象裏,爹是永遠的那麼有精神和活力,鐵鏈怎麼可能鎖住他呢?在我的心中,他已經如一個神人般存在。
我不希望眼前的這個人是父王,因為他看起來是那麼的讓人心疼。可是下意識裏,我其實希望他就是父王,這裏算是我最後的一個希望所在,不論父王變成了什麼樣子,隻要我能找到他,心中長久以來的壓抑也就解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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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位男豬馬上就要登場了,哇哢哢哢哢,造個勢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