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樣,這類東西,留個心眼,總是為以防萬一。
蘇瑾將這枚令牌遞與墨笙,“要做出一枚一模一樣的需要多久?”
“奴婢雖然受過此類訓練,但是這枚令牌似乎材質特殊,要做出一枚一模一樣的要花上兩天時間。”墨笙細細研究之後道。
“好,你便記下這令牌的樣子,我們沒有太多時間了。”蘇瑾麵色一派沉重。
說不上為什麼,這些事情,蘇瑾都未透露給婉如,或許私心裏想著這等危險之事,還是少連累一個人,更何況,她也不想讓婉如為她操心。
為防止蕭聿察覺,蘇瑾說了幾句話便回了房,將令牌放在原來的位置,坐下來讓婉如煮了茶。
不多久,如煙來請安。
今日,如煙頭上簪著八寶瓔珞珊瑚釵,身上穿著縷金百蝶大紅洋緞窄襖,下著翡翠撒花洋縐裙,隻是胸間鬆鬆垮垮的打了個結,突出腹部,還未顯身,倒真是生怕別人不知她懷了孩子。
蘇瑾隻穿了家常素服,一見座下的人,便知,這便是昨夜宮宴上帝後賞賜所得,綾羅綢緞,燕窩人參,應有盡有,今日,便穿著賞賜之物來請安了。
撥撥茶蓋,閑閑開口:“如煙側妃,你既有了身孕,日後就不必來向本宮請安了,安心在你的園子裏養胎,可別跑來跑去顛簸出個什麼好歹來。”
“王妃,臣妾雖是風塵之地出來的,可也不能違了祖製,可不敢有了身孕便嬌貴了。”
說著,一派誠懇之色,就要跪下,蘇瑾使個眼色,婉如已經扶住了她。
“哎喲,側妃你這是做什麼,若是讓爺知道了,還以為我故意罰你,可是要欺負本宮的。”蘇瑾說著,最後一句話偏偏帶了點不明之色,抿了嘴一笑。
如煙聽出她話裏的意思,又正好不經意看到蘇瑾脖頸上的痕跡,早已經人事的她明白那是男人多麼激烈才能留下的。
再聽到今晨下人對昨夜裏懷王抱著王妃進了臥室的風言風語,言其王爺對王妃多麼愛,她終是忍不住跑過來想要一探究竟。
明明昨夜她告訴了爺她有了身孕,這可是他的第一個孩子,明明他笑著,她以為爺會同她一樣高興,可是昨晚爺卻抱著那女人進了梅園,她不甘心,憑什麼?
她雖然出身風塵,可是自認容貌才情並不比蘇瑾差,蘇瑾不過是仗著蘇氏和南宮氏的頭銜,有哪一點比得過她?
她溫柔善解人意,而蘇瑾呢,她聽下人說王爺出手傷了王妃身邊叫婉如的婢女,不留一點情麵。
看,王妃就是不討王爺的歡心,最起碼,爺每次來她這裏對她的婢子從未打罵,身邊的婢女也說爺對她真是好,沾了她的光,而且就連新婚之夜都是在她房裏度過的。
每每聽到這些話,她總是含羞的笑笑,雖相處不長,她自認為懂爺的心思,爺不可能喜歡蘇家的女子,可是昨夜是為什麼,爺從她身邊經過,並未去她的院子裏,害她在下人麵前失了臉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