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再次看了眼陸軍長的臉色,見他麵帶鼓勵膽子也就大了一些,說:“如果可以的話,那是當然是最好了。當然這也隻是我不成熟的看法,畢竟現在安全局異能者高手如雲,而且又有上次對異能者聯盟圍剿的經驗。如果有他們幫忙,把白玉芬緝拿歸案是十拿九穩的事。”
陸軍長抽出一支煙想點上,楞了一下遞給了陳默一支,說:“我看你不是不成熟的看法,而是心裏早就知道該怎麼辦了。”
如果陸軍長不給陳默遞煙表示認可,陳默打死也不會說下麵的話,他忙接過煙,恭敬的給陸軍長點上火,為了表示尊敬他自己的煙並沒點,而是拿在了手裏。
陸軍長對陳默的這些小細節比較讚賞,因為當著領導的麵抽煙,是一件不禮貌的事,在職場上還無所謂,可官場上到了一定的級別卻很講究這個。
他笑著說:“你繼續說。”
陳默說:“我來之前的確是有過計劃,但不知道可行不可行,所以說出來難免會顯得欠考慮,甚至有些影響團結。”
陸軍長吐出一口煙霧,說:“房間裏隻有我們兩人,有什麼話大膽說,有些事不怕說錯,就怕不說。有時候慎言謹行並不見得是好事。”
“那我就繼續說?”
“說。說說如果繞開安全局這件事怎麼做?”
陳默心中一喜,看來自己猜陸軍長和安全局麵和心不合果然沒錯,上次陸軍長去北京參加會議,肯定是覺得非常沒麵子,所以想利用這次機會把麵子找回來。
他壯著膽子,說:“繞開安全局把白玉芬緝拿歸案從理論上講是可行的。隻是在操作上有些難度。”
“那些難度?”
“抓捕白玉芬勢必會是一場大行動,安全局眼線眾多,如果軍方直接出麵肯定會被安全局知道,事情成了還好說,萬一失敗肯定會落下話柄,讓安全局追究我們的責任,這也是我為什麼說,不能以軍方的名義去做這件事。”
“那以誰的名義?”
“我認為可以……可能這種方式不太合適。”
“但說無妨。”
“廣州的黑惡勢力較大,可以借助黑道的勢力來做這件事。”
陸軍長微微皺眉,說:“那些見不得光的勢力,本事再大也不會是白玉芬的對手。”
“陸軍長說的沒錯,所以我們隻是借助他們的名義,最後動手的還是軍方的人。”
“那你覺得以軍人能力可以對抗異能者?”
“不能。這也就是我為什麼說操作性非常難。”
陸軍長沉吟了片刻,說:“在軍中倒是有異能者連隊。隻是他們的戰鬥力我不知道行不行。”
關於軍中有異能者部隊,陳默雖然是第一次聽說,但他卻一直相信異能者部隊是存在的,因為身為異能者的趙括就在部隊服役,而且他進了部隊後就失去了聯係。如果不是特殊部隊是不會有如此嚴密的紀律的。
陳默立刻說:“也許這正是一次檢驗他們戰鬥力的機會。”話說完見陸軍長正在看自己,陳默立刻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因為這句話不該由他來說,而是應該由陸軍長說出口才對,他講出來屬於代俎越庖。
陸軍長將抽完的煙頭撚滅在煙灰缸裏,說:“如果真按你說的去辦,你認為勝算有多少?”
陳默想說一半一半,又覺得太過保守不足以打動陸軍長,便大膽的說:“如果讓我來負責這件事,我有八成的把握。”
陸軍長笑吟吟的問:“由你負責?”
“對。我知道自己毛遂自薦不好,可是我也想為軍方盡一份力。”
“這麼說你一點私心都沒有?”
陳默心中一怔,但思維敏捷的他,立刻說:“說沒有私心肯定太假了,我覺得說自己立功心切更合適。”他開玩笑的說:“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男人嘛,老婆能力太強仕途步步高升,作為丈夫如果太默默無聞,在家裏說話都沒底氣。”
陸軍長很喜歡陳默的回答,立刻哈哈的笑了起來,說:“既然你這麼力求上進,想在老婆麵前挺直腰版,那這件事我就交給你去辦。不過,我的要求可是非常苛刻。”
“陸軍長放心,我一定會全力以赴。”
“你會不會全力以赴我不關心,我關心的是這件事必須成功。”
陳默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鄭重的說:“軍長放心,不成功便成仁。我一定完成任務,不給你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