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到了目的的陳默告別了陸軍長,回到百江後立刻開始著手寫書麵形式的計劃報告。因為陸軍長雖然同意了陳默的計劃,但他需要看文字性的內容。
領導都喜歡讓下屬寫文字報告,年終總結,陸軍長也不例外。可陳默上學時就沒好好念書,也沒有正經的職場經曆,那會寫這些,而且像這種計劃報告想抄都沒地方抄。
他把自己關在家裏三天,終於憋出兩千多字。他除了可以確認沒有錯別字外,交上去會有什麼後果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他對此並沒太放在心上,而是又馬不停蹄的開始著手廣東的布局。想在廣東布局並不是件簡單的事,不是說今天想做,明天就能做成。
他先是讓馬六親自去廣州摸查黑道勢力,然後又讓段濤在廣州布局眼線,但最重要的還是資金問題。正所謂兵馬未動糧草先行,別說想幹大事,就是人平時吃喝拉撒那都是需要錢的。
陸軍長也答應撥給他100萬專項資金,可區區100萬如何夠用,更何況資金一時還不能到位,所以他必須自掏腰包解決這方麵的問題。
朝鮮的鈾礦和走私黃金是陳默最大的資金來源,可他的投資也不少,首先是陸軍學院的搬遷建設和原址的投資,其次是給段濤無條件的資金支持,都讓他在調用資金方麵捉襟見肘。
在胡白的賬麵上倒是有三億的資金,可這是陳默為林妙予準備的,因為他曾答應為她在買一棟小島,讓她去做島主。雖然現在這事八字還沒一撇,可錢在賬上待著就等於承諾還在,所以這筆錢他絕對不能動。
大錢不能動,陳默手上的資金又不足,他最後隻好向柳玉珠張口借錢,生意人的錢都不好借,特別是精明的生意人,做走私生意起家的柳玉珠更是精明人中的精明人。
陳默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從她手裏以2分的高息借了三千萬。
資金一到位,有錢有人的陳默便開始了他正式的布局。胡白作為大管家掌管所有資金支出;廣州黑道的事全部交由馬六出麵解決;蕭寅負責所有異能者的行動調度……
所有事情都在陳默的暗中操控下開始有條不紊的進行,一張巨大的網也就此鋪開。
時間一晃又是半個月,雖然廣州的事還沒任何好消息出來,不過李慕白卻終於從北京學習歸來。
陳默一早大趕去機場接人,當看到一身正裝的李慕白從人群中走出來時,陳默立刻捧著一大束鮮花迎了上去。
陳默原本不是個浪漫的人,可他心裏知道女人喜歡這些。
李慕白看著大捧的鮮花,心中暖流湧動,臉上也不禁多了幾分熱度。她有些害羞的看了眼串流的人潮,用責備卻又幸福的口吻說:“搞這麼多花樣做什麼,也不怕別人笑話。”
陳默竟然敢大庭廣眾之下帶著鮮花來,臉皮自然已經厚到了一定程度,他笑著說:“我給自己老婆送花,不怕被人笑話。”
李慕白接過鮮花,花瓣上還有晶瑩的水珠,細嗅更是芬芳四溢,她說:“你越來越會說話了。”
“不是我越來越會說話,而是我越來越愛你了。”
李慕白輕輕地用肘部杵了他胸口,懲罰他的油嘴滑舌,陳默立刻配合的做出痛苦狀,說:“你去北京是進修功夫嗎?”
“討厭。”
恩愛有加的小兩口出了機場大廳,剛坐上車陳默就想在李慕白臉上來一口,李慕白立刻將他推開,說:“別鬧。我還要去趟單位。”
陳默不由的皺眉,說:“剛回家就去單位做什麼?”
“領導給我打電話了,說有重要的事要通知。”
“你的領導不就是咱爸嗎?有必要這麼正式。”
“工作是工作,有些流程還是要有的。”
陳默將車啟動,想起了陸軍長說李慕白要高升的事,說:“你這次去北京學習有什麼收獲?”
“都是一些業務上的事,說了你也不懂。”關於自己工作,李慕白很少對陳默談起,這次也不例外。
陳默興趣缺缺的說:“既然你不想說就算了。”
開車到了市公安局,李慕白說:“你有事先去忙。我在單位可能要待很長一段時間。”
陳默將車停好,說:“今天我最重要的事,就是接老婆回家,所以我等你。”
李慕白心裏又是一暖,然後歉意的說:“對不起。”
陳默很大度的說:“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對我這麼客氣幹嘛。去吧,我在車裏等你。”
李慕白點點頭,把一直捧在懷裏的鮮花交給陳默,說:“那我去了。”
看著李慕白的背影走進市公安局的大樓,陳默不由得苦笑,他對李慕白哪方麵都滿意,唯一不滿意的就是她的工作,因為別看他身懷異能,也有龐大的財產,也已經不在幹小偷小摸的勾當,可他歸根結底還是個不幹淨的人。經常和一個一身正氣的女警在一起,總是讓他心裏不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