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先生。包房區今天不對外開放。”服務生禮貌的說。
“為什麼?”
“今天整個包房都被人包了。”
金主把包房區都包下來,和包下整個酒吧的價錢相差無幾,而且包房都是一間一間的,都包下來做什麼?聚會的話,不是都聚在一起嗎?
陳默說:“裏麵的客人好奇怪啊。”
服務員笑著說:“沒辦法,有錢任性。”
陳默轉身回到酒吧大廳,找了個角落,不時看兩眼進包間區的入口,很快他便發現了一個有趣的現象。
不時有身材苗條的妙齡女郎進去,可卻鮮有人出來。又看了一會,他發現進入包房區的女孩都是來酒吧玩的,這些女孩是在和一個三十五歲上下,衣著性感,畫著濃妝的女人交談過後才進去的。
見那女人獨自坐在一旁喝酒,陳默決定去探個虛實,他走過去坐到女人身邊,說:“美女,請你喝一杯?”
女人打量了陳默一翻,說:“好啊。”酒吧本來就是找樂子的地方,有人請喝酒,不喝白不喝。
陳默幫她點了一杯最貴的紅酒,問:“怎麼稱呼?”
“戴琴。”
“你自己嗎?”陳默回顧左右問。
“老弟,你要是想泡馬子,還是換一個人吧。”
單身男女來酒吧無非是泡妞尋找一夜情之類的,戴琴能這麼說,可見她深諳此道。
“為什麼?”陳默饒有興趣的問。
“今天我沒時間。”戴琴說。
“你在工作?”
戴琴沒有理會陳默,而是四下張望,她在看什麼,自然逃不過陳默的一雙賊眼。
“琴姐,你怎麼總盯著女孩看?對男人不感興趣?”
戴琴一愣,說:“這和你有關係嗎?”
“我不是相中你了嘛。”
“想泡我?”
陳默不置可否,說:“別說的那麼直接嘛。想和你溝通溝通感情。”
戴琴笑著,說:“老弟,你要是真想和姐姐耍耍,明天再來。今天我確實沒時間。”
“我可以等到你有時間。”
“我可不是和什麼人都能玩到一起的。”
陳默拍拍口袋,示意錢不是問題,說:“我出來就是找個樂子,隻要高興什麼都好說。”
戴琴仔細打量陳默,雖然算不上帥氣,可五官也算得上端正,她在風塵圈已經混了有些年頭,對陳默這種到酒吧找女人的男人已經司空見慣,這種人不差錢,圖的就是個新鮮,刺激。
戴琴貼著陳默的耳朵,說:“這樣好不好,你跟我去女廁所,那地方做保證讓你刺激。”
陳默不是真來尋花問柳找樂子的,所以他立刻搖頭,說:“不去。要不咱們去包房。”
戴琴立刻搖頭,說:“不行。包房今天被人給包了。”
“全包了?”
“對,全包了。”
“把包房全包下做什麼?”
戴琴給了陳默一個遐想無限的笑容,說:“有錢人喜歡玩新花樣。”
“什麼新花樣?”
戴琴笑而不語,然後向旁邊一個單身女孩走過去,對女孩耳語了幾句,女孩立刻給了戴琴一個白眼,罵她神經病,然後轉身離開。戴琴也不介意,又回到陳默身邊坐下喝酒,尋找下一個目標。
陳默又問:“琴姐,你剛才和那女孩說什麼了?她好像很不高興。”
“給她介紹掙錢的路子。”
“能對我說說嗎?”
“不能。”
陳默想了想,然後拿出錢包抽出了一千塊錢,放在櫃台上說:“你要告訴我,這些錢就是你的。”
戴琴隱隱覺得陳默不是來泡妞的,反倒是像來打探消息的,不過對她來說,什麼事也不如錢來的實在,管他是幹什麼的,隻要有錢拿比什麼都重要。
她將一千塊錢收起來,說:“好啊。那我就告訴你。裏麵有個闊少爺,帶著幾個朋友來找樂子,把所有包房都改成了炮房,然後讓我在外麵給他們物色漂亮女孩,隻要進去的女孩和他們打一炮,就可以拿到十萬塊。如果是雛,可以給二十萬。我介紹一個進去闊少爺就給我一千塊紅包。 ”
陳默聽了暗暗咂舌,說:“有錢人可真會玩。”
戴琴笑著說:“何止會玩,簡直是變態。”
“那闊少爺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