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她點點頭,雙眼有一點無神。
“得知我被切了一隻之後,我那時頹喪極了,感覺太傷一個男人的自尊了,憤怒的撥了針管,將屋裏折騰了一個亂七八糟,後來你從機場趕回來,偷偷的給我打了鎮靜劑。”
她點點頭,
“再後,你知道我的心裏有陰影,所以就帶我去了看了醫院許多待死的病人,隻要有一口氣,他們都在活著,我為什麼不能,我有這麼好的條件與才華,是你說的是不是?”
“你還告訴我,我的手術很成功,我可以擁有正常的生活能力,事後檢測也證明了老婆的醫術,其實我想說,靜好,你在我心中一直是女神。”
她無力的笑笑,“其實女漢子才合適。”她無力的晃晃左手,仿似拿著一個手術刀的樣子。
“不!”風世安搖搖頭,“你溫嫁嫻美,與女漢子不匹配。”
“我是吊絲。”
“好,你是上帝派來的天使!”他抬起大手輕輕的捏了下她秀而挺的小鼻子。
他歎了口氣,“還有上次風家中落的時候,是你帶著我進了山村,一步一步的鼓勵我直出陰霾,其實我知道在我最困難的時候,你一直都陪著我,所以我才什麼都不怕。”
“如果……”他心虛的吞了口吐沫,“如果你有一天也像當初的我那一樣,我想說,我也會一直陪著你,不要害怕,我時刻都在你的身邊。”
“我右手基本下崗了,你基本已經一直在陪著我。”她扭頭望著他,水光泛泛。
“如果你的右手下崗,你可以做你喜歡的心理醫生,也可以去門診做診。”他的眼睛認真的凝著那一張皮膚姣好的麵容。
“對了,上次你給我說的著名的一位登山運動員的故事,講得不清楚,我補充一下,他是攀登世界是高峰的英雄。有一年,他在年輕的時候,24那年,他去登山,而他的一個隊友因為身體出現在異外,將行李丟在山上。晚上他將自己的睡袋借給了那個人。”
八千多數的世界高峰上,他零下三十五攝低度的晚上,意味著沒有睡袋就意味著死亡的時候,他將生的希望留給了別人。
可想而知,
第二天早起來,他失去了自己的雙腳,被迫截肢。
30多年以來,他並沒有放棄自己夢想,在自己堅持不懈的努力下,自己終於登上世界最高的山峰—海拔八千八百多米。
正常人都做不到的事情,他做到了!他是我們這個時代真正的英雄!
他不但是真正的登山英難,還是真正的抗癌英雄,他需要刮骨長肉,而他卻在刮骨的時候並沒有打一針麻藥,疼痛已經超過了常人忍耐的極限。
可是由於他堅持鍛煉,腿部創麵難以愈合,他又經曆了第二次的截肢。截掉了小腿的三分之一,可是他卻從未氣餒。
又因為他一直以假肢代步,導致傷口出現癌變。可是他用頑強的意誌戰勝了一次又一次的癌症,他是當之無愧的抗癌英雄。
他一直有夢想,一直想登上世界第一高峰,終於在幾年前靠著假肢,他登上了世界第一高峰,而我看到的是他站在白雪皚皚的冰峰上那一張淡定從容的照片。
那一張眉宇間意氣風發的睿氣,三十多年以來從水改變。
聽著風世安講完了。
她抹了把眼角的濕氣,心裏開始沒底,“你是說我?”
“沒有,我隻是想說,我們隻要一直有夢想,一直堅持,才能活得更好,不論遇到什麼困維,隻要有信心,隻要有夢想,一切都是浮雲。”他抬大手輕輕的握住她纖指的指尖,聲音篤定,目光充滿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