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還沒有坐起來的時候,突然間,一道好聞的絲柏味從自己的頭頂層層的繞了下來,像一層散不去的煙霧,越來越濃,將自己包圍。
猛的抬頭,她就看到風世安色咪咪眸子閃閃的望著自己,雙手拄在放平的座位上,身體撐在自己的正上方。
她一驚,抬身就要坐起來。
“老婆,老公實在忍不住了,就地解決吧?”
“啊!”雲靜好差一點沒有暈過去,驚慌的還要堅持要坐起來,不由的目光循著車窗的方向看去,聲音委很低,“外邊有人怎麼辦?到時傳到網上,人肉我們?丟死人!”
“這個老婆大人放心,前麵有窗簾,兩側的隻能我們看到他們,他們看不到我。”他篤定的聲音。
“我害怕!”
“那好吧!”他右手抬起又按了什麼東西,然後車子前前後後兩則的凡是有窗戶的地方,全部都垂下了小窗簾。
風世安的雙臂又撐下來,柔聲著,“老婆,我給你上了雙保險,來吧,我實在忍不住了,你再掙紮,小心我強了。”
雲靜好的臉燒得紅成了一個大蘋果,紅通通的,看得風世安心神意亂的,眼巴巴著,“能不能,快一點,這兒都餓死了。”
“不好吧!”她猶豫不決。
“怎麼會?嚐試一下新的刺激,夫妻|性|和諧是一個家庭指數商的關健,再說,你切了我一塊肉,我不得好好的找回存在感,多刷幾次,證明你技術高,我質量好。”他一點也不正經的笑嘻嘻著,和平時的清冷高貴就像活脫脫的換了一個人。
“能不能回家?”她還是耳紅心跳的尋視著這個逼仄的空間,有些膽顫心驚。
“震一下!”他軟軟的。
“回家!”她搖搖頭,堅持著。
“不行!”最後,風世安故意板臉,黑瞳劇冷,伸出大手,上前不客氣的就去解雲靜好衣服,“如果你今天不想上班,我就扯了,如果你想上班,自己解。”
“風世安,別鬧了!”她的聲音很虛,眼睛都慌亂的像一頭亂撞的小鹿,在森林裏無助的奔跑,可憐巴巴的望著她,水水潤潤。
而他則像殘暴的豹子不停的追逐,誓不罷休。
“老婆!”他騰出一隻手,舔舔幹燥的唇,眸底一片熾熱的玉火,“就一次!”風世安不得不繃不住的示好。
“地方太小!”
“我能掌握!”
她不由的泄了口氣,“你今天怎麼了?形象大跌。”雲靜好不明白今天他怎麼了?
“你現在眼中除了小文,就是小文,睡覺還要抱著他睡,而我都半個月孤家寡人了,每次都自行解決,我要投訴你柔|體虐待,憋壞了,看你下半輩子怎麼辦?”風世安開始不滿的對她失控,眉間一股濃濃的幽怨。
像是怨婦。
“最重的是今天你那一雙白閃閃的大腿,老是晃動在我眼角,所以本人是控製不住的,不能再做柳下惠了!”
“等一等,我還沒有準備好!”她揚起頭,臉上的紅暈又塗了一層。
“不用準備!”他笑咪咪從身後扯出一個軟軟的墊子,以後就是它了。
“啊!”她羞得臉成了一團火燒雲。雙手捂住臉,“我……”
“不要告訴我,你家親戚來了!”
“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