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雲靜好換好了衣服準備上班,不過臨行前,她雙手拄在床頭,不放心的盯著小文看了又看,直到孩子安靜如常,她入放心的下樓。
“今天你怎麼穿裙子?”在柯尼塞格前等著她的風世安上下下的打量她一遍,米黃色的小尼絨套裝。
“我穿裙子怎麼了?”她立刻低頭左右看看,有沒有什麼不合適的地方,然後什麼沒有發現,她立起水眸瞪他一眼,“你不是我糠葫蘆嗎?哪裏,看看?”
“我說這兩天,你怎麼吃這麼少?原來減了!”他調侃她一邊為她拉開車門。
“我沒有減!”雲靜好再次剜他一眼,繼續嘴硬的嗆他,弄得自己這幾天都不敢好好的吃東西,她的嘴扁了扁。
“上次,我隻是開玩笑,其實你一點也不胖,再說胖得肉多,我一壓|上去,還是軟軟的很舒服,如果你瘦得成了皮包骨了,還不咯死我!”風世安悄悄的湊近她的耳邊,輕輕的吹了口氣。
“看你,能不能小聲一點,陳叔還在擦車,讓人聽到,多難為情!”她皺眉瞪著他,聲音極小的悄悄看了看另一邊正在擦阿斯頓馬丁的陳叔。
“聽不到!”一股邪魅的笑意流露在他波光鱗鱗的眼角,水暈漣漪。
“風世安,思想要端正!”她小聲的警告,纖指向前一推他湊過來、快要貼著自己眼睛的那一張風華絕代的臉。手掌完好的擋在近在咫尺的兩張臉中間。
她的臉還瞬間飄紅,垂下眼瞼,發現眼角有一些發燙。低催,“快晚了。”
“好!”不舍的離開她一張吹彈可破的小臉,風世安發現身體突然間一片燥熱,清清灼燒的喉嚨,“老婆,老公忍不住了。”
“怎麼了?”雲靜好嗖的轉過臉盯著那一張表情不太勁的臉,擔心著。
“沒事,我忍一會兒就好。”風世安薄唇勾勾,眼角裏掃著雲靜好短裙下一雙白閃閃的大腿,雪白通透,如同白嫩嫩的漂了皮般的嫩藕般,閃著動人光澤。
惹得車廂內的其它景致都暗然失色了。
喉嚨更燒得慌了。
炫彩的流光在一片黑壓壓的車流中竄行,“要不,我們換個近路,太堵了。”風世安一邊說,一邊車子迅速的向另一側駛去。
“那是郊區!”她望眼外邊提醒他。
“繞一下!”風世安回答的聲音,然後車速突然加快了起來,像竄出去的箭一樣,兩邊的景物都看不清的連成片,刷刷的向後退著。
很快,
遠處一片寬闊的水域出現在雲靜好的視線裏,她挺直身子向窗外看的時候,風世安的車速早就慢了下來。
河邊一片未退盡綠色的柳樹依依,風景很好,望去還有一絲清晨的霧氣籠在遠處的河麵上,波上寒煙翠,好景致。
大清早的,這野外根本就沒有人。
突然間,車裏響起了柔柔的音樂,風世安緩緩側過頭,故意委屈著一張小臉,雙手搭在她的白嫩嫩的大腿上,指腹還不老實的摩娑著,“老婆,我餓了,實在忍不住了,能不能吃你?”
“我又不是豬手!”她白那一記黑瞳閃爍的眸子,感覺他今天怪怪的,低頭看表,“對了,你看都幾點了,我都遲到了。”
“反正已經遲到了。”
他詭異的一笑,抬手一按車前的一個黃色按紐,噌的,雲靜好的座位緩緩的開始放平,又按一個按紐,擋風玻璃的上麵突然掛下一道黑漆漆的窗簾。
“這是怎麼了?”雲靜好雙手扶著椅子,突然發現椅緩緩的倒了下去,嚇了她一跳。眨眼間,自己就乖乖的平著躺倒在副駕駛座上了,感覺軟軟的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