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沒有對不起他(1 / 2)

花語別墅,

“世安!”晚上十點多,當風世安正在房裏專心致誌的研究劇本的時候,突然間就接到了淩露的電話,因為掛念孩子,所以他沒有任何猶豫的就按了接聽健。

“孩子怎麼樣?”低沉沙啞的聲音,就像被秋風掃過一樣,發涼,還有點發緊。

“世安,孩子開始發高燒了,怎麼辦?”淩露在電話裏的哭訴,聲音有點發啞,“我很擔心!”

“醫生不在麼?”風世安的喉喉更緊,微微抬高音量。

“他們已經在處理了!”淩露的聲音發哽著,“世安,你應該給孩子一個公道,是的,我有錯在先,各種錯事也在先,可是孩子是無辜的,她不能在孩子的身上做手腳以公報私!”

更多的聲音裏,風世安聽到了她對靜好的全盤控訴。

“我問你有證據嗎?”

“為什麼不能排除,如果不是王醫生和文心湄,那麼最可能的就是雲醫生,是她對我們的兒子做了手術,你為什麼百般袒護這個心胸狹窄、睚眥必報的女人。”淩露不甘的質問風世安,連話筒都被她哭得發出一陣陣滋裏哇拉的響聲。

“淩露,這是一個法製的社會,說任何話辦任何事,都要講究證據,如果你沒有證據,或許是院方拿不出證據,就不能一口認定雲醫生是對孩子實施了故意傷害。”頓了頓,風世安繼續道,

“如果你繼續無理取鬧,那便是誹謗雲醫生,是要吃官司的。”

哇的,淩露哭聲更大了,惹得風世安不由得皺起濃濃的劍眉,直接摘下耳邊的電話,聽她的哭聲小了,才放到耳朵上。

泣不成聲的淩露,“世安,你怎麼這麼絕情,小文可是你的骨血啊,也是從我身上掉下來的肉,你怎麼就沒有一點骨肉同心的情份呢?孩子自小沒有爸爸不說,連小小的生命都受到威脅,你就這樣的無動於衷嗎?”

“那你告訴我,第一次刀口怎麼回事?”風世安的聲音十分嚴肅。

“這個……你不是知道了嗎?‘淩露的眼角轉轉,淚花又閃了下來,鼻子故意吸得聲音很大,世安,你怎麼可以這樣的冤枉我,我什麼也沒有做啊!那可是從我身上掉下來的肉啊,小文疼,我的心也跟著揪的疼,我怎麼可能為了你這們傷害自己老有所依的兒子?”

他聽到她不停的拍打著胸口的聲音。

“那你怎麼就一口咬定是雲醫生做得,你是不是有證據?如果沒有就真的是汙陷與誹謗?”風世安亮了自己的底牌。

怔了怔,淩露突然間止住哭聲,“今天我們在主任辦公室對質的時候,雲靜好的證據最為不利,文醫生和王醫生都有人證明,人家沒有動過任何汙染過的紗布,即便有,也已經全部清理幹淨了。而雲醫生卻沒有人證明!”

“這不還是排除嗎?”

“醫院說了一定給我一個交待!”淩露萬般不甘的聲音。“會將凶手一定繩之以法!”

現在當務之急,是解決孩子的病情,“你在這裏給我打電話的時間,應該去好好的照顧孩子!”風世安有一點蘊氣在胸口冉冉升起,升到嗓子眼兒的聲音,蘊氣加濃。

“可是,還有一個人看到雲靜好確實做了這樣的事情!”

“誰?”他的聲音耳陡然變涼。

“現在我不能告訴你,一個小護士而已,她說她不敢做汙點證人,也不情願,畢竟原來雲醫生幫助過自己。”淩露信誓旦旦,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

而且在雲醫生做這件事的時候,還喃喃祈禱,“說對不起風家!”淩露斷斷續續的合盤托出,“絕對不是臆造的,而且我有錄像為證,上麵就是雲醫生,而且我準備立刻交付到法院,正式對雲醫生提起訴訟,希望世安,你不要袒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