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們門外傳來兩個月嫂交談的聲音,杭可玲有些緊張,趕緊壓低聲音問道:“那你要什麼?”
“不急,等杭小姐卸了這個累贅再說。”
“我要去哪裏找你?不!我找不到你的……”
“你不用找我,我會找你的。”
說完男人雙手插兜,轉身低頭離去,就從月嫂的身邊經過,兩個月嫂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杭可玲沒有那麼好的心理素質,有些緊張,好在兩個月嫂不懂那些儀器設備,沒有發現杭可玲的心跳頻率不太正常。
那假冒醫生的人走了之後,杭可玲一直沒再睡著,心中一直想著那人說的話,想著這事的可行性。
還有不到三個月就要生產了,她知道自己生下這個孩子後後果肯定不會好,所以她必須要為自己謀出路。
別墅那邊向楓晚也是一個人在別墅裏,空蕩蕩的一個別墅就她和幾個不回家過年的女傭,顯得冷清了不少。
就連廚師都跟白逸之申請放假,全家旅遊去了。
白逸之根本就考慮向楓晚該怎麼生活,對於請假的都給批了。
剩下的那幾個也就是抱了向楓晚的大腿,認為她是能夠成為‘白夫人’的人。
“夫人……我聽那些姐姐說了一些話…….”一個女傭給向楓晚捏著肩,眼珠轉了轉後說道。
“什麼?”
“她們說…….她們說先生心裏還有那個林安心。”
“有就有吧。”向楓晚不像女傭設想的那樣有多大的反應,反而是淡淡的,好像是在聽一個毫不相關的緋聞。
女傭本來是想邀功的,但見向楓晚這個反應,倒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你去幫我拿一下那個糖炒山楂吧。”
“哎。”女傭拿了過來,又大膽地調侃了一句,“夫人最近這麼喜歡吃酸的,該不會是懷上小少爺了吧?”
接過糖炒山楂,向楓晚的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好像這腹中懷的真的是白逸之的孩子。
過年有人歡喜有人愁,顧立夏和顧清觀就是愁的那兩個。
分手後傷心了一天,顧立夏就表現的跟個沒事人一樣,可是隻有她自己自己,她總是半夜夢中哭醒。
過年了,回了趟家,爸爸對她又不好,姑姑家的人冷嘲熱諷,說的話比外人說的還要難聽。
回去沒待上三天,給媽媽包了一個紅包後就回運昌了。
天天在自己的小公寓裏喝酒,形象邋遢,一點大明星的光鮮亮麗都沒有了。
而顧清觀是又陷在失戀的悲傷之中,又陷在被囚禁的憤怒之中。
自從上次他的母親和顧立夏起了衝突之後,他還沒來得及去給顧立夏解釋,就被騙回家,然後鎖住了,聯係設備也被沒收了,連求助都沒有機會求助。
他叫囂著要跟家裏斷絕關係,但是這隻是讓顧家的長輩們更加地討厭顧立夏,覺得她是一個狐狸精,迷住了顧家子孫的心。
在被關了一個星期之後,他意識到自己不能來硬的,隻能智取。
一直表現的都是接受的態度,一直到了除夕夜,要吃團圓飯的時候,他才被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