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心睡得熟,一直到家了都沒有醒。
“安安…….安安……”
她好像聽到了白逸之在喚她…….
顧源輕輕地叫了林安心兩聲,沒有反應,他便湊了過去,一下子衝動湧上心頭,他忐忑地慢慢的低下頭,輕輕的吻上了林安心的唇。
吻的小心翼翼又深情,完全沒有注意到林安心那微微顫動的睫毛。
林安心聽到有人喚自己,迷迷糊糊的醒來,卻還沒來得及睜眼就感覺到嘴唇被親上了。
一瞬間她不知道該作何反應,隻能裝作沒睡醒。可是生理反應是不會騙人,她的臉已經紅的跟打了腮紅一般。
還好顧源沒了其他過分的動作,不然她真的是要失去這麼一個好朋友了。
“安安,安安……”又是兩聲,林安心用了畢生的演技,裝作是剛睡醒的樣子睜開眼睛。
“到了?”
“嗯,到了,下去吧。”
顧源的嗓音有些低沉,他坐在駕駛座上,目視前方,也沒有要下車給林安心開車門的意思。
“那我先走了。”察覺到顧源的情況有些不對,但也沒有多想她便開門下了車。
誰知道這在顧源的心中,是最後一次見麵了,以後顧源不會再見她了,也會慢慢的學會放下。
經過了兩三天的準備,在花園裏的樹上掛上了燈籠,鄭安雅還十分少女心的掛上了彩燈,對聯、窗花一貼上,立馬年味就出來了,那種小時候熱熱鬧鬧過年的感覺好像又回來了。
可是在運城的杭可玲可就沒有這種感覺了,她住在醫院裏,母親不在身邊,隻有兩個總是冷著一張臉的月嫂在守著她。
躺在病床上,她的目光呆滯的看著白茫茫的天花板,白茫茫的床單,還有旁邊塗著白漆的醫療設備。
她一點都感覺不到過年的喜悅,要不是窗外的飄雪,她估計都要忘了過年了。
除夕的那個晚上,一直冷著臉的兩個月嫂接到家裏人打來的電話,冷漠的臉上出現了一絲裂痕。
月嫂都出去打電話去了,而杭可玲的病房,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站在杭可玲的病床旁,靜靜的注視著她,等著她醒來。
感覺到有人站在身旁,杭可玲悠悠醒來,還以為是醫生來巡查,便淡淡道:“醫生不回家過年,還來給我檢查?”
“我是來給杭小姐生路的。”
一個陌生的聲音響起,杭可玲睜大了眼睛,定定看著麵前的這個男人,警惕地問道:“你什麼意思?”
“就是杭小姐聽到的那個意思,我是來給杭小姐生路的。”
“你是誰?是白熙之派來試探我的?”
“嗬嗬..”男人突然輕笑了兩聲,“杭小姐真是有趣,不過我不是白熙之派來的,也不是任何派來的,我隻是想跟你談談合作。”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合作嘛,自然是你給我我想要的,我給你你想要的。”
“你要什麼?我要自由,你能給我麼?”
杭可玲悲觀的冷笑,心想自己命可能都會沒了,又談何自由呢?
誰知道男人十分篤定且自信地說道:“自由這是小事,我可以免費送給杭小姐,不在交易範疇之內,杭小姐可以再提其他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