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雲!”傅偉忠嗬斥傅軒雲的無禮,怎麼說人家也是貴為他國的親王豈能仍由軒雲褒瀆,看了看臉色凝重的紫蕪道:“殿下!畫兒隻是來小住的確實不在府中,前些日子便已雖夫君回府了!”
紫蕪起身走到傅軒雲的身邊,仰首道:“奉勸一句,畫兒乃雛鳳朱雀不是侍郎大人所能駕馭之人!告辭!”
雛鳳?他紫蕪是藍羅皇儲之一,難道他想將娶畫兒!傅軒雲完全將紫蕪的話理解錯誤,見紫蕪快步離開,便追了上來:“殿下貴為藍羅親王,畫兒已是有夫君之人,身份何止懸殊?難道殿下要強行將她帶走?”
紫蕪沒有理會傅軒雲那喋喋不休,他要去找畫兒卻不知沈府究竟在哪裏,便朝傅軒雲道:“你可願意隨本殿走趟沈府?”
“你!冥頑不靈,你要去自己去!”傅軒雲見自己說不動紫蕪,便轉身回相府。
紫蕪翻身躍上馬兒,看了眼已經走到台階上的傅軒雲,大聲道:“你就不想見見畫兒?帶本殿去沈府,還能見到侍郎大人心上之人,可是兩全其美之事!”
傅軒雲頓步自從畫兒回府,自己確是多日未見她了,轉身看著妖孽般的異國親王,隻道:“殿下等著,我去牽馬!”
此刻的沈畫正倒在地上在承受著“鴛鴦仙”的毒發,體內的燥熱感與第一次毒發相比更加的難受,沈畫緊緊咬著下唇,慘白的小臉上滲出晶瑩的汗珠,自身的安撫一不能減輕濃濃的****,隻覺得五髒六腑都在烈火中燃燒,灼痛之感一次比一次強烈,腹部的傷口由於她的翻滾再次裂開,衣裙之上與身下的貂絨氈毯上沾染了猩紅的血跡。
“啊……博雅……博雅……誰來救救我!嗯……”沈畫帶著申吟的喊叫,驚動了守在門口打盹的侍女,侍女推門而入,隻見房中一片狼藉便趕去找司徒博雅。
司徒博雅聞訊丟下在房中的母親便趕到房中,隻見沈畫衣衫盡退倒在氈毯之上,纏在腹部的紗布早已被鮮血浸透,傷口仍在冒血:“畫兒!”
“博……雅!殺了……我吧!我想死……好難受!”沈畫緊緊抓住司徒博雅的手掌,削尖的指甲深深刻入他的手背中。
司徒博雅看著痛苦的人兒,想不到那“鴛鴦仙”如斯強勁,雖點了畫兒的睡穴,但她的身子依然在不停顫抖,給她簡單的處理了傷口,又重新換了幹淨的紗布,才除去自身的衣物俯身而上,感受著身下人兒幾乎沸騰的身體,直到她慢慢平息。
被兒子留在書房中的寧華公主聽了隨侍嬤嬤的話,不禁皺起的雙眉,此女子竟是舅爺的小妾,博雅怎能奪人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