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沈畫手中的匕首,慢慢抵到簡錦的下身利刃一挑,簡錦的褲襠就開了好大一個口,下體暴露在沈畫眼前,匕首一下一下的拍打著他的那家夥,恨絕美豔的笑容在她精致的小臉上,一閃而逝,曼聲道:“你可知這一刀下去,會是怎樣一副光景?”

冰涼的匕首觸及下體,被捆綁的簡錦這才有了些危機感,嘴裏卻依然不依不饒:“賤人!你若敢動手,我絕不會放了你!”

一直站在門口的司徒博雅,隻是回頭看了眼蹲下身子的沈畫,便轉過頭不在看那裸露下體的男人:“畫兒!不要傷人!”

下體傳來的疼痛,讓簡錦開始感到了恐懼,拚命扭動著身體卻使沈畫手中的匕首更加深入,驚恐並帶著哭音道:“饒了我吧!饒了我吧!‘鴛鴦仙’並沒有解藥……啊!”

沈畫並沒有因為簡錦的求饒與說出解毒的方法而放了他,反而重重削了下去,流淌的鮮血猶如一股紅色的噴泉噴湧而出。那自食其果的簡錦在一聲慘叫之後,便倒在了地上昏睡過去。

司徒博雅已看不下去,將昏死過去的簡錦提起,便要給他點穴止血。卻被沈畫攔下:“你若是就他!我便死在你麵前!”

見沈畫拿著手中帶血的匕首抵在腹部,司徒博雅這才放開了簡錦,道:“在善國寺初遇你時,你並不是這樣的人!”

沈畫見司徒博雅放開了簡錦,這才將手中的匕首收起來,雙眸不再清明:“人是會變得!你不也從無欲無求的和尚,蛻變成了真正的男人?”話畢不在多言,緩緩起身朝房門走去!接下來便是簡珂,倒是要你看看什麼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司徒博雅見沈畫周身透著冷意,疾步跟了上來以為她要自尋短見,拉住她道:“不要做傻事!你……你身上的媚毒並不是不能解!”

哈哈,是啊!能解,但必須找個處男來與自己交合!簡珂那個惡毒的女人,不是要逼死她,怎會想出如此齷齪的計量?

沈畫甩開一直拉著自己的司徒博雅,邁步朝花園奔去,身後的男人依然緊緊跟著自己,頓步回身看著他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就是一毒婦?還是認為我其實就是那個死人口中說的****?你已經為我緩解了身上毒,是不是一直要留在我身邊,看我毒發的時候便來拉我一把?”

司徒博雅看著情緒失控的人兒,竟有莫名的心疼:“你既已成了我的女人,我會向大哥討要了你!妙妙因救我而獻身,如今卻為我產子而死!我隻是想對你好……”

“我很感謝你對我的救命之恩,你大可不必這樣!況且沈泰之不可能會允你的!”沈畫打斷了他想要繼續說下去的話,現在的問題是要去哪裏找個童子之身的處男!

花廳中到處都是給沈泰之的道賀之聲,簡珂一副溫柔賢淑的坐在他身邊,不時卻他少喝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