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博雅信念及此,放下了手中的臉盆,做到沈畫的身邊,輕輕握著她柔若無骨的纖手。朦朧之中沈畫看到一個男子的臉龐,隻覺得嬌軀火燙無比,顫聲道:“燒死我了!水,給我水……”

司徒博雅輕輕一扯,沈畫無力的靠入他的懷抱之中,宛如被烈火點燃的幹柴,強烈的男子氣息刺激的不斷顫抖,纖手緊緊摟住他的肩背:“救救我!”

司徒博雅本想給她輸入些真氣,護住心脈,但卻見她早已承受不了媚毒的侵蝕,異常潮紅的身體開始變得泛白。刻不容緩,單手扶住沈畫的肩,另一隻手凝氣懸空與纖弱的背部,瞬間一股涼意通便沈畫全身,可司徒博雅沒曾想剛一抽回手,沈畫便猛然吐出一口鮮血,身子重重倒向床榻,不醒人事。

糟糕!弄巧成拙了,如今看來別無他法了……

身體的燥熱感,隨著司徒博雅剛硬的進入燥熱的體內,而漸漸平息……

司徒博雅起身,快速穿起上身的衣物,看著靜靜躺在床榻中的人兒,心道:我隻是為了就她一命!

沈畫微微睜眼看著一臉愧疚的司徒博雅,緩緩起聲,柔聲道:“謝謝博雅的救命之恩!可否再幫畫兒一個忙?”

司徒博雅跟著沈畫來到後院的馬廄中,見那稻草堆裏躺著一個男人,有些疑慮的看著沈畫:“他?”

“幫我將他捆起來!拖到柴房中!”沈畫將手中早就準備好的繩索遞給司徒博雅,冷聲道:“就是這個人,喂的我媚藥!”

不知是為何,聽沈畫說就是此人喂的媚藥,司徒博雅心中竟對簡錦有了一絲憎惡,白淨的俊彥之上更是怒形於色。

柴房中沈畫端來一盆清水撲向昏睡的簡錦,隻見他慢慢專醒,身上已是五花大綁,那此刻應該毒發的厲害的人兒正站在身前,門口竟還站著一個男人,扭動著身體道:“你這****,看樣子已經與那男子苟合了?”

沈畫手持匕首,晶亮的眸光中竟是恨意:“拜誰所賜?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簡錦似乎一點也不怕沈畫會動手殺自己,猥瑣的臉上反而充滿了令人惡心的笑意:“殺了我,誰給你解藥!你不會以為這‘鴛鴦仙’隨便找個男人就能解毒吧?到時候腸穿肚爛,你這賤人會生不如死!”

“你!快快將解藥交出來,否則你必死無疑!我這條命可不值錢!”沈畫揚了揚手中的匕首,抵在簡錦臉上,咬牙道:“你若不交!我便先閹了你,再好好折磨你!到先要叫你看看什麼是生不如死!”

“你這惡婦!怪不得我妹夫會將你隨意送人,你這輩子都要頂著****的名聲!”簡錦仍是絲毫沒有半點的懼意,口中依然對沈畫謾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