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嗞啦嗞啦”眾人看著被原君宸潑到地上的酒,心底一陣惡寒。每個人心中都個有想法,可是又有誰敢說呢,這酒是獻帝所賜,如果這酒真的有問題那麼隻有兩個可能:一是獻帝想趁此借機滅掉一些不能光明正大滅掉的人;二是有人想要毒殺獻帝卻陰差陽錯地成了這般地步。
獻帝看了麵色更加陰沉了,看也不看原淮郕,但是他不允許原淮郕有什麼大礙,無論這酒是不是他想借機滅掉一些人他都不允許:“老二,你可有什麼大礙?來人!宣太醫!”
原淮郕此時還在那酒上遲遲不能回神,直到聽見獻帝問話才回神,認真地感受了一下才緩緩搖頭,認為這隻是君珩與原君宸串通好了的:“回父皇的話,兒臣並無大礙,以兒臣之見恐怕是四弟與六弟多……噗!”可是原淮郕的話還未說完便是一口烏紅色的血吐出。
這一來倒是將原淮郕的母妃和昭儀嚇地不輕:“啊!淮兒!”
而一旁冰清有些不忍直視這場麵:這就是所謂的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吧!不過冰清也有些不解這毒藥的藥性倒是奇特,偏偏是飲用了這梅子酒後有那麼一段時間才發毒。
“太醫呢!?”獻帝此時可不想背什麼黑鍋,不管它是否穿出去了,這對自己的名聲都是不好的。麵對暴怒的獻帝,趙荃帶著太醫也沒有來得及通報就快步走了進來:“老臣叩見陛下。”
獻帝看著下首跪著的太醫院院首鄭太醫有些不耐煩地揮揮手:“行了行了!快去看看二皇子可有什麼大礙沒有!”
“是。”鄭太醫哪裏見過如此暴怒的獻帝呢。尋常時候他隻需來為獻帝把一把平安脈,其實他們太醫院都是為後宮的娘娘們調理身體,醫治一些小病小痛。後宮妃嬪爭寵隨然厲害,可是那這個妃子也不敢太過分,如此一來這太醫院裏的太醫倒是顯得無用武之地了。
這時原淮郕也說不出心中是是何感受,隻是剛才口吐烏血,可是此時他也並沒有太大的反應。
鄭太醫提著醫藥箱走向原淮郕替原淮郕把了把脈,眉頭一皺:“敢問二殿下是食用了何物導致的?”
原淮郕坐在太師椅上,伸手指了指桌上:“桌上那壺梅子酒。”
這時鄭太醫才轉身拿起那梅子酒,打開酒壺聞了一聞。可是鄭太醫聞了半天也沒有聞出一個問題來。最後迫不得已地從醫藥箱裏取出一枚銀針,倒出些許的梅子酒用銀針驗毒。直到鄭太醫將銀針取出,看著那銀針眾人心中一陣驚悚。那銀針剛取出時還並沒有變化,可是慢慢的放入酒中的那截就變得烏黑。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鄭太醫更是被嚇得不輕,連忙放下銀針走到下首顫顫巍巍地跪下:“陛下,老臣無能!老臣實在是看不透此乃何毒。不知是何方神聖能發現這酒有問題的。”其實這也怪不得鄭太醫無能,這毒怪異,從銀針便看得出來,不過鄭太醫這話倒是將君珩推到了風口浪尖上了。
不過鄭太醫剛取出銀針,君珩便知曉大事不好了。在鄭太醫說話的同時,君珩也悄聲詢問著冰清:“這毒,你可會解?”可是君珩卻沒有注意到,冰清完全不在狀態,隻是死死地盯著那桌上的梅子酒。
君珩一直沒有聽到冰清的回答才疑惑地轉過頭看向冰清。當君珩看見冰清正在出神的時候,又因為此時不宜太過於張揚,隻好再次壓低聲音:“冰清?冰清!”
“啊?”冰清似乎是聽見了有人在叫自己一下子回過神,卻也被嚇了一跳。驚魂未定地看向君珩,“君珩哥哥,怎麼了?”
“你在想什麼?”君珩看著冰清問,剛問完又看向了鄭太醫,發現並沒有時間說廢話了又問了一遍:“這毒,你能解嗎?若是不能……”
“老四”君珩話還未說完,獻帝就看向了他看不出表情,不過聽那語氣便知曉此時獻帝是對君珩有那麼不滿了。君珩聽見獻帝在叫自己微微皺起眉頭:該來的還是要來!
冰清看了看厡淮郕有看了看梅子酒最後將目光轉向獻帝,連忙理清楚了事情了。想著自己剛剛居然還在出神不由得暗自懊惱,接收到君珩緊促的目光,微微點頭,此時也來不及再說什麼廢話了。
“在。”君珩看到冰清點頭麵無表情轉身走到正中雙手抱拳跪下。“老四,是你最先發覺這酒有問題的,那你可知這乃是什麼毒,有何解法?”獻帝此時再不滿意君珩之前的所作所為,但是身為強者的他的哪種自尊心是不允許被任何人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