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到楓血走下台後,都隻有沉靜,因為,在他們的眼中看來,此時的易水寒簡直就是一個不可戰勝的存在,因為,就算是窮盡他們一生的精力,也不可能達到現在的易水寒境界。更何況,易水寒練成了“驚神指”!江湖在到現在還沒有練成過的“驚神指”。
此時,台下的眾人都沒有了喝采的興趣,因為,他們知道,不管他們用什麼辦法,台上坐著的那位美如天仙下凡的女子再也不可能為自己所擁有,如果說話可以砸死人的話,那麼,現在的易水寒已不知道被眾人在心裏咒死多少遍了。
所以,眾人都沒有喝采的熱情。他們現在剩下的,也就隻是看一下還有什麼新奇的事情出現沒有,就算最後不是自己成為飛鳳穀的乘龍快胥,隻要能最先知道哪個娶得了鳳白衣,也是一種榮譽啊,最有可能的還是,說不定鳳白衣一高興,就會揭開她那一層麵紗讓大家見識一麵,此生而言,就是最美好的回憶啊。
鳳七傷見到江湖上竟出了易水寒這等少年英雄,雖然說早就聽說過易水寒的大名,但到如今真的見識到了易水寒的武功後,才是有了真切的認識。
但是,比試還得繼續下去。所以,他又再次起身道:“剛才大家都見識到了易水寒和楓血兩位少年英才的風采,說到這裏,我很是感激大家能這麼瞧得起小女白衣。但是,話雖到此,我們的比試還是應該繼續進行下去。所以,下麵進行的將是第二關。”
台下的人都靜靜的聽著鳳七傷說著,隻見得鳳七傷一頓後道:“下麵,第二關的比試正試開始。”說完,鳳七傷回頭對著剛才的那個老人道:“有請前輩!”
鳳七傷態度極是恭敬,那種表情絕對不是裝出來的。
有什麼人能值得鳳七傷如此的敬重?
但是從老人那種表情來看,好象鳳七傷剛才對他的敬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隻見得老人略一點頭,站起身來道:“好,就由老夫來為白衣守這第二關吧!”
說完,就再也沒有其它的多餘動作,那樣自然的從鳳七傷的身邊走過,來到易水寒的身邊。定定的看著易水寒,任是易水寒滔天的氣勢,也完全掩飾不了他的身影。
他的氣勢完全是隨著易水寒而起落,好象他完全可以把握住易水寒的精神狀態一樣,沒有絲毫的遺漏。到現在為止易水寒才明白什麼是真正的水漲船高。
易水寒此時在氣勢上已是欲拔不能,因為在老人站在他的麵前看著他的那一刻起,他的心就再也沒有能真正的平靜過,因為他此時才發現,無論他怎麼用力,都無法在氣勢上對眼前的這一個老人占到一點的便宜。
甚至此時他覺得,他的全身竟在老人的目光下無所遁形,好似老人那平靜的目光足以讓他纖毫畢露一樣,他知道,麵前這個平凡的老頭一定不是他現在的相貌所表現出來的樣子,這個老人絕對是一個真正深藏不露的絕頂高手,至少,他出道至今,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高手。
現在易水寒隻覺得遍體生寒,眼前的氣勢就連他都不由得緊張起來。
他的腦海中不斷的翻轉起各種各樣的江湖典故,但是就是沒有眼前此的人半點資料出來,就好象他是一個憑空冒出來的一個骨灰級高手一樣,照理說,如此身手,應是江湖中無人不知的人物才是啊。
台下的刀無名此時也瞧出了上麵的端倪,他看出易水寒在和老人的比試中已是處於下風,隻是他也是對眼前老人一頭的霧水,因為他從見到此人起,就不斷的思索此人的來曆,但是到現在,還沒有一個完全肯定的答案,一個值得鳳七傷如此敬重的人,一個剛才對比賽沒有多大驚奇表情的人,肯定不是一個普通的人物。
但是這個人,卻偏偏沒有在江湖上有半點的聲名。至少現在還看不出來。
但是看鳳七傷的神情,好象隻要此人一出,就再也沒有什麼擔心似的。心情一時放鬆到了極點。
台下的人群一時也對此人的來曆議論紛紛,但是至始至終都沒有能想出此人的來曆,同刀無名一樣,也是一臉的茫然。
但是,不在江湖中出名就不一定代表沒有實力,雖然易水寒剛才的表現已是大大的超出了眾人的意料,但是以現在的情景,易水寒竟不能在此人的麵前占到一點的上風,這不能不讓大家感到意外。
眾人都把兩人的對峙看在眼裏,至此,人們才覺得場上的情況有所變化。
因為,就連台下的眾人都看出,老人此時的氣團竟已把易水寒全部包圍,而此時的易水寒竟覺得全身竟無一絲空氣是屬於自己的,好象天地間的一切一下子都操縱在老人的手中了一樣。他現在就好象是魚缸裏的魚,無論他怎麼的努力,都不能突破包圍他的那個魚缸,而且這個缸現在正不斷的對他施加一種無形的壓力,讓他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易水寒知道,如果情勢照眼前的情況發展下去的話,那麼他可能一招都不能出,就會敗下陣來,所以,他再也不能容忍這種勢態發展下去。
易水寒決定出招。
在老人還沒有把整個氣團收攏之前出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