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景司筠眉毛一挑,“那我可得見識見識,這心氣高的姑娘究竟有何能耐!”
“孔公子不能!”老鴇連忙攔住景司筠,諂顏討好道,“不如我推薦給公子幾位姑娘,保準讓姑娘滿意!”
景司簡一把折扇挑開老鴇的手,有些挑釁地道:“難道我們不配找這裏的頭牌姑娘?”
“喲!看您說的!”老鴇一臉為難地看著景司簡,眼底閃過一絲隱秘的算計,話鋒一轉勸道,“姑娘現在的確不方便……不然官爺們明日再來?”
景司簡一怔,有些怪異地打量著老鴇的表情,心中忽然閃過一個身影,難道他真的……?
景司簡心中一陣怒意,今日還非得見見這姑娘不可!看看究竟怎樣一個狐媚子,與那下流胚子弄些不明不暗的交易!
計上心來,一個側身,已經閃過了老鴇,向著樓上的廂房去了。
“官爺不能!”老鴇驚叫一聲,急忙喝道,“趕緊攔住他!”
“喏!”
一陣風影閃過,幾個龜奴將景司簡團團圍住。
景司筠嘴角一勾,一把抽出輕蟬劍,向著那幾個龜奴揮了過去。
龜奴一驚,被劍鋒一挑,隻覺得一陣狂風刮過,被掃得四散開來。
廳堂裏的舞娘驚叫一聲,嚇得全部四下逃竄。
賓客們一看動了刀劍,也都紛紛逃了出去。
一時間,廳堂裏雞飛狗跳,觥籌落地,振振有聲,再也沒有了此前的優雅。
景司簡趁機一個翻身,跳到二樓的回廊上麵去了。
“追!”
老鴇一驚,顧不得賓客們四周逃竄,隻著急景司簡去了不該去的地方。
“別讓他進去!”
幾個龜奴衝著二樓喊了一聲,也一個縱身,跳到了二樓的回廊上。
景司簡嘴角一勾,幾個彈珠出手,那些龜奴在回廊上還未站穩,已經被統統打到了廳堂裏去,“砰砰”幾聲摔在廳堂的酒桌上,痛得哇哇直叫。
一時間,廳堂裏的花瓶桌椅,也碎了好幾個。
老鴇一陣心疼,卻更著急龜奴們攔不住景司簡,連聲喊道:“都給我上!攔住他!”
景司簡得意地拍拍手道:“孔老七,底下交給你了!”
景司筠嘴角一抿,心中已經知道了景司簡的算計,一揮手臂收拾了幾個龜奴,衝著景司簡吼道:“趙老四,見了那姑娘別忘了給我帶出來!”
“你放心,有我的就有你的!”
景司簡話音未落,身影一閃,已經竄到了三樓的一間客房前。
還未落穩,幾個龜奴已經自四周衝了出來。
景司簡一記掃堂腿,那幾個龜奴也被掃到了一樓的廳堂,痛得哇哇直叫。
景司簡嘴角一揚,得意地攀上三層的廊柱,正準備跳上四層的回廊,忽然間一陣掌風掠過,淩厲而有力,帶著景司簡的身體向後一仰,重重地帶回了三層的回廊上。
一陣白影掠過,沉穩地落在景司簡眼前,竟然連一絲聲音也沒有。
景司簡有些驚訝地抬頭看去,沒有看到花憶擎,卻隻看到了一副冰冷古板的麵孔。
“齊梓涯!你幹什麼!”景司簡怒不可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