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風雲多次想提起,又被自尊心噎了回去,唐蘇一說,也便會因屢次將說未說,而感到自己的失敗。
“老提過去的事是不是你們的女人的共性啊,時間是往前滾的,日子是向前過的,有這時間不如練練你的廚藝,身為□□老讓夫君一吃飯就想吐,不是你的失敗還是我的啊。”
唐蘇咬牙,不明白為什麼每次吵架都被反咬一口,本末倒置,她用了很長時間使自己冷靜,從容地轉身,笑了兩聲,頷首:“說得有道理。”
辛風雲清清嗓子,十分滿意自己的雄辯之才,倒在床上:“受教了就睡吧,咀嚼其中滋味也要到明天嘛,休息要緊。”
唐蘇依言睡下,一把青絲擱於枕畔,側身將手伸入他懷中,摩挲了幾下。
辛風雲翻身,麵向裏:“跑了幾天馬,真累了,先讓我睡會兒。”
唐蘇幹脆整個身子靠過去,貼住他。
他不耐煩地:“明天!”
“那也得脫了褲子睡啊,穿著長褲不悶?”
“不悶,今兒冷。”
“怕是不敢脫吧。”
辛風雲半睡眠狀態中聽了這話,突然一個機靈,半晌隨意地:“最近怎麼老說怪話。”
“有人做怪事,我才針對此發表看法。”
“神經。”
唐蘇冷笑,她的男人,她最了解,一絲氣味不同,都逃不過她的鼻子:“哪個樓的姑娘,用的香粉,如此勾人。”
辛風雲心理素質非凡,當下不動聲色:“我原諒你的鼻子,但它真的有問題。”
唐蘇默默,心想,平時回家,不管多累,都會親熱一番,今天他毫無興趣,隻有吃飽的人才失去食欲。腳步一向囂張,聲如其人,每次回來,必有一番折騰,把熟睡的人吵醒,但是今天,無比安靜,甚至,有些心虛。而且最重要的,褲子……唐蘇已失去思索的力氣。
辛風雲意識到紙包不住火,他是個怕麻煩的人,而女人對追查這些事是不厭其煩地,索性坦言:“幾個堂主說玩玩,我能說走嗎,自然也不能說我不玩,我看著你們玩,那真成笑話了。”
唐蘇唯一安慰的,也許就是他的坦白了,她疲憊地動了動嘴角:“本來我也無權幹涉。”
辛風雲簡直不知如何回答,他無奈地搬過她的身子,發現她以淚流滿麵。
他擁住她,無言。
他待她漸漸在懷中誰熟,才放下。
辛風雲鬆一口氣,乖乖,還好偶爾才偷一次食,次數頻繁,這日子真是過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