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給揪到一邊兒,陳響一幅咬牙切齒的樣子,“禿頂,我告訴你,這件事情我們隻是揣測,還不能最後做出決定。那個人,他手裏的東西,是不是我們老婆用過的,也得打個問號,這件事情,我們要慢慢想,不能衝動。要不,這條好不容易得來的線索,又要失去。你給我冷靜一點,冷靜一點,你想報仇,我一樣想,可是,我們一定要把那小子給板倒,不能就這麼便宜了他,明白嗎?”
禿頂隻是傻傻的點著頭,全身都因為他剛才的發現而激動的微微顫抖起來,一張臉,更是興奮的象吃了興奮劑一樣的。尤其那雙眼睛,更是興奮的的能擠出水來。
看他這不淡定的樣子,陳響真後悔把剛才的事情給他說了,感覺,這家夥真的壓抑久了, 這會兒估計是難以沉住氣了。
拉起他,跑到一個房間裏麵,陳響再次分析了利害攸關。“禿頂,不是我說,這件事情,我們就算去報警,那個人也可以全盤否決。因為他大可以說他是在有愛好收集那些東西而已。目前我們看見的東西,隻是我們的揣測,另外一些失蹤的家屬,並不象我們這麼執著的非要找出真相出來。就象你所說的,以前失蹤的有些人的家屬,就好象受到了詛咒一樣,他們莫名其妙的就被告當做瘋子給關押起來。
這些說明什麼?說明他們不能給我做證。因為瘋子是不能做證的。
還有一點,就算我們去找他,他完全可以反汙我們一口的。所以,這件事情最好的辦法,就是我們趁他不在家裏的時候,我們去把他的箱子偷出來,到時候就能知道裏麵的東西是不是我們老婆的東西。
有了證據在手裏,就能去報警,就能把那個雜碎送到斷頭台上去,禿頂你明白了吧?”
原本一心想著要把對麵的男人送上斷頭台的禿頂,這會兒是徹底的清醒了過來。無力的點點頭,眼裏的希望之光也因為這席話而消散了去。“難道我們隻能就這樣象黑暗中的偷兒一樣的,不斷的窺視著他,再尋找機會證據把他揪出來?陳響,你不知道,這麼長一段時間,我受夠了,從我老婆失蹤後,我覺得我真的瘋了,再這樣下去,我不知道我會不會象以前失蹤的那些家屬一樣,做出讓人覺得瘋狂的事兒出來。我受不了這樣的日子,太痛苦了啊!”
禿頂的情緒,達到了一個臨界點,這個時候眼看著仇人就在麵前,卻不能去報仇,這種揪心的痛楚,讓他難過的揪著自己為數不多的縷頭發,慢慢的蜷縮在地上。
門外,傳來一陣敲門的聲音,倆人嚇了一大跳,全都慌亂的看向對方,慢慢的往門邊移去。
從貓眼裏麵,看見外麵正好站在上官嶼。雖然他麵色沉緩,可是,倆人卻有種風雨於來的感覺。
禿頂一下子就抱住陳響,“他,他,他居然敢到這裏來,不會是因為發現了我們就跑來找我們滅口的吧?這個男人好邪門的,我,我還不想死啊!”
陳響也嚇的夠嗆,雖然說監視這男人,並且無意中發現了他的秘密,可是,在他倆的觀念裏麵,這男人就是一隻仿佛能吃人的怪獸一樣。
想想也是,那麼多的女人,算下來也有十多個啊,全都一一的失蹤,還一點屍首都找不到,這個男人,他不是手段太過於高明,就是真的能把人給吃掉。所以現人嚇的摟在一起,楞是不敢去開門。
上官嶼皺眉看著這裏,有些懷疑自己剛才是不是看錯了?
明明有看見一個攝像機的啊,難道,這裏麵的屋主隻是湊巧?直覺和向來的謹慎小心告訴他,這個時候,不能大意,要不自己的事情被這些小人破壞掉了,那就損失慘重了。
看看時間,還差十分鍾就是上官銘的結婚現場直播。上官嶼決定回家把現場看完後,再找機會把這屋裏的人幹掉。
永絕後患,可是他向來行事的準則。
“我讓你們再多活一天!”
憤恨的轉身,上官嶼往家裏急匆匆的趕去。也幸虧這倆人膽子小,要是真開了門,隻怕就算他們有倆人,也會糟了上官嶼的惡手的。這家夥,手裏隨時隨地準備的一些已醚,可不是隻為了揣在懷裏好玩兒的。
那裏麵加了他經過特殊改良的藥品,隻要讓你聞到,哪怕是一隻大象,也能砰的一下倒地,再任人宰割。
就是因為手裏有這樣的東西,他做了這麼多的案件,才會這麼幹脆利落。而另外一種加了致幻藥的東西,則可以讓之前還清楚的的人,變的神智不清。這也是為什麼有些家屬,會在突然之間變的精神失常的緣故。因為,他們被人在心神恍惚中被人下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