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響有些索然無味的感覺,這段時間從接觸這禿頂後,他自我感覺,天天和他悶在一起揣測大樓裏麵,誰誰會是凶手,感覺,就是自己也變的神經兮兮的。可是,這個男人卻一直就說大樓裏那個最有名望的藝術家是凶手,這讓他幾度覺得,這個禿頂吧,他就是受到了刺激過度了,要不怎麼會逮住誰就說誰是凶手。
那個上官嶼,雖然他沒的接觸過,但在大樓裏麵也看見過好幾次。他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幅溫和的樣子,還有,這麼帥氣儒雅的一個男人,怎麼會是變態的凶手。那種凶手,怎麼也是有點兒力氣,還很有心機的男人吧。
看對麵那個上官嶼,一派斯文樣兒,哪裏會有力氣殺人!
陳響不是懷疑他,甚至於覺得,這樣的一個男人,他要查趴在女人的身上,究竟能不能進行那方麵的功能。因為這男人吧,他太俊逸,太仙氣,怎麼看怎麼不覺得他會是那種有汙漬的人。
禿頂見自己的懷疑被他紅果果的質疑,心裏是大大的不爽利。
橫他一眼,“你是不是覺得他抱著的那個箱子,就是一個癡情的人?告訴你,我覺得吧,他那個箱子也是個邪門的東西,有一次,我看見裏麵的東西了,雖然看的不是很清楚,可是,我很是懷疑,那裏麵,有我家失蹤的那位載過的一個胸飾!
不相信你使勁地盯著他手裏麵那個盒子,那裏麵的東西,我看過了,全是女人的東西。我就不相信了,一個大男人,就算他是一個畫家,他也沒必要成天抱著一個女人的飾品箱子過日子吧?這裏麵,肯定是有問題的。我就覺得這人就是個變態!”
禿頂一臉的堅決,可是陳響卻覺得索然無味的很。隻是懶懶的看著對麵的上官嶼,腦海裏麵卻反複想著小麗嫵媚嬌俏的笑容。
令他沒想到的是,對麵的上官嶼,在深情的撫摸了一會兒那個箱子後,很意外的,把箱子打開了。
他隻是本著隨便看看的念頭,就那樣跟著看過去。
果然如禿頂所說的,那箱子裏麵,貌似全是女人用的飾品。這禿頂懷疑他也不是不無道理的。一個好好的男人,你沒事兒揣著一個女士用的化妝盒子做什麼?裏麵還裝著女人們用的東西,要說那是隨時隨地準備送給女人,以討好女人的東西,打死他也不會相信。
因為好奇,所以陳響的心神也跟著吸引到了那個箱子裏麵,看他一臉癡情的把裏麵的東西一件一件的拿出來,還真有禿頂所說的胸飾之類的。隻是距離有點遠,看那玩藝兒,隻能靠猜測來想。
看著上官嶼 把一對充氣的翅膀吃脹,並且比劃在人的身上時,上陳響噗之一聲,“這個男人,人家都是玩充氣娃娃,他到是好,居然玩兒的充氣翅膀,不得不說,這還真不是一般的無聊乏味。
上官嶼把翅膀拿在手裏把玩了好一會兒,這才把它們放回到箱子裏麵。
再度拿起一個東西時,陳響的麵色一下子就變的唰白的。
因為上官嶼手裏的東西,他看起來覺得極其的熟悉。那是一根很漂亮的發卡,還記得有一次小麗回來,頭發上就是戴著那根兒發卡,當時的她,似乎很興奮。
後來看她每次出門,都愛找那要發卡來別著,尤其是去見朋友什麼的,她是最愛戴的。因為她的喜歡,所以陳響便對發卡有了專注。曾經也買過幾個新穎的發卡給她用,可是,最後她還是最喜歡那枚紫色的發卡。
小麗失蹤的時候,她的腦袋上也是別著這枚發卡的,所以她一失蹤,那發卡自然也就失蹤了。
如今,看見與小麗類似的發卡,他的心情一下子便激動沸騰起來。
正想要高試一下鏡頭把對麵的發卡看的仔細一點的時候,上官嶼卻把那些東西收撿了起來。這一下,陳響急眼了,腦袋越伸越長,不小心,便把窗簾給觸動了。
對麵的上官嶼,似乎有所感覺,在這個時候突然就抬起了頭,鏡頭沒來的及掩飾,就那樣紅果果的暴露在那裏,陳響則拉著禿頂一下子就蹲了下來。心,嚇的噗通噗通的不斷的撲騰。
“禿頂,你說的不錯,那個男人,他確實是有問題的。我剛才,看見我老婆的發卡了。”陳響壓低著聲音輕聲說著,那神情,激動又難過的好象真的發現了凶手一樣。
禿頂一聽,那個激動啊,恨不得立馬就把麵前的陳響撲倒。“真的,真的是他,我就說是他吧,這個小白臉,我一看他就覺得身上有一股邪氣。以前我一說他的不是,老婆就給我臉色看。媽滴,看吧,這下子把那賤人的命都勾跑了,不行,我要報警,我要去找他算賬,我要……”
陳響一看這禿頂怎麼這麼不淡定呢?這會兒要是去打草驚蛇了,誰知道還能怎麼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