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家的閨女,還真是鐵了心的不想去找那個人了。她相信,隻要冬兒去找到上官銘,說她肯原諒他,倆人願意在一起生活,這一場婚禮,根本就不會再舉行。
可是,自己家的丫頭,她就是沉的住氣啊。
再次看了一眼眼睛還盯著電視劇看的冬兒一眼,雷轟轟無奈何地把門給關上。這閨女,怕是沒得救了。
等到倆人都走後,冬兒的偽裝這才徹底的清除。
眼神挪到了電視外麵,看著外麵的窗景,眼裏有著淡淡的哀愁。
真的不在乎麼?
其實,不是真的吧!
看見他和小雷鳴能融治的相處,和自己的家人能打成一團,把他們當做自己的家人來對待,心裏,還是滿感動的。隻是,他的表現還不過關,所以還有待考察。
可是,自己還沒表示的時候,就傳出了他要訂婚的消息。
這算什麼?在這個時候,他真的象媽媽希望的那樣,跑到他的婚禮現場去大鬧一場。不,這樣的事情,既然他願意去做,自己又何必再去阻止呢。
感情,既然沒了,那就斷了吧。一了百了。
沒有勇氣到現場去看他的婚禮,冬兒隻能在電視裏麵看實況轉播。他的婚禮,聽說邀請了好多的新聞中心 還有媒體來報道,所以想要看他的現場,真的很容易的。
看看時間,還有半個小時,還有半個小時,就是他和那個女人一起往禮堂走的親密畫麵。
雖然心裏有所準備,可是冬兒還是覺得自己不夠堅強。
在看見那個大大的喜字時,心,還是沒來由的刺痛起來。那紅色,就好象自己心裏流出來的血一樣。、
那麼紅,那麼刺眼,感覺好難受,可是,又不想不看。
就這麼矛盾著,冬兒還是強迫自己看下去。
雷鳴,雷鳴他跑到什麼地方去了?
這個時候的冬兒,完全沒有注意到雷鳴的去處、
現在的小家夥,正在電腦邊冷冷的看著上官銘的婚禮現場呢。他已經在預見,那一場精彩會是什麼樣的。
希望,不要是自己想象的就好,唉,要是什麼都給猜測中了,這世上還有什麼事情能讓他覺得好玩兒的呢。
而與此同時,另外一邊的上官嶼,則端著酒杯,拿著自己走到什麼地方,都不會丟下的那個化妝盒,陰沉的盯著婚禮現場直播。
“上官銘,不要告訴我,你真的會甘心去結婚,打死我也不會相信的,不過,你會做出什麼樣的舉動呢?真是讓人期待啊!”
手指,細細的摩挲著那個化妝盒子,他的臉色更加的陰沉。
而在他對麵的一幢樓房裏麵,有倆個男人正在爭搶著望遠鏡。
“給我,我來看,這個男人,我就覺得他的懷疑是最大的,靠,你看看,他的臉色多陰沉啊。”
那個半禿頂老頭,一直霸占著望遠鏡,不斷的看著對麵的上官嶼。嘴裏更是大肆的狂噴著口水,下著自己一直辛苦得出來的結論。
另外一邊搶鏡子沒搶到的陳響,急的就差沒撓腮幫子。“我說你到是給我看看啊,我沒看見怎麼會覺得他可疑呢?”
看了他一眼,把位置讓出來,陳響終於如願以償的去監視對麵的男人。可是,他看見的隻是上官嶼一臉深情的看著手裏的那個化妝盒子。好象,在深情的看著自己的情人一樣。有著這樣深情目光的男人,令陳響極度的懷疑,這個男人,他就是禿頂所說的那個變態殺手?貌似不象啊!
再看了好一會兒,陳響眼裏的疑問越來越多。一邊的禿頂還在沾沾自喜呢。“怎麼樣,怎麼樣?看見他猙獰的樣子了吧?那丫,他就是當著人儒雅的一套,背地裏,卻是一個陰險毒辣的小人一個。我觀察過他好幾回了,每次在無人的時候,他總會有這樣陰沉的麵相浮現出來。隻是,這家夥行動小心的很,加上身份使然,我到現在也沒能找到他的把柄。靠之!”
禿頂一說到這裏,便滿眼的仇恨。陳響懷疑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我說老頭,你是不是真的受刺激過度,變的神情不對勁兒了?你看看人家一臉深情的樣子,怎麼就象你說的那種變成凶手了?我真不敢相信,這男人會是你嘴裏所說的那種人?你自己看看,他捧著一個化妝盒子,正深情著呢。我的感覺,就是這個男人是有著自己心愛的女人的。並不是你所說的,什麼變態的殺手。不相信,打死我也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