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板娘看他們不相信,隻能徒搖頭,卻也說不出話來。
從在車裏,冬兒隻覺得自己身心俱疲。莫名其妙的住到這樣一個破店來,然後莫名其妙的遇到這樣的鬼事情。
更可惡的是,自己怎麼被人下了招都不知道。這樣的事兒,讓她怎麼和人說,怎麼和人交待。還有媽媽的事情,所有的煩惱事兒,一起襲擊而來。讓冬兒有種無力承受之楚。
嶼打開車門,看見冬兒還是一幅沒回神的樣子,擔憂的看著她。
被他的眼神緊緊的盯著,冬兒感覺到不自在,回過頭來,衝他扯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地笑容,“嶼,我們走吧,我想,早點回去!去我媽的地方。”
嶼隻是看了她一眼,並沒有說別的話。
回到胡同口的時候,居然碰巧遇見了雷轟轟同誌出門。看她提著一個菜藍子,同樣是失魂落魄的樣子,冬兒喊了她二聲,轟轟兒才看過來。見到上官嶼,明顯有些意外。
自己家閨女現在可是和上官銘那小子在一起的。怎麼,這會兒又勾搭了一個?不要說人家轟轟兒思想不夠純潔。實在是因為冬兒同學一個晚上沒回去啊。所以呢,轟轟兒同誌這麼一想也是能解釋的通的。
現在的冬兒哪裏還有心思去顧惜她這亂七八糟的想法,隻是點了點頭,便往家裏奔去。
嶼眼神一轉,便親熱的走向雷轟轟。
原本轟轟兒同誌是打死也不願意把家醜宣揚出去的。可是架不住他的軟硬兼施,再加上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通冬兒的失魂落魄狀態,再附帶著把自己還是可以 幫忙的想法說了一通給轟轟兒同誌。
慢慢的,轟轟兒同誌的意誌瓦解了。要知道,能通過上官銘的兄弟把事情解決了,以後再想辦法把錢還回去,這樣的好事兒,也不是不可以的。所以轟轟兒在猶豫再三後,主不吞吞吐吐的把自己這幾天急需用錢的事情吐露了出來。
嶼聽的眼神一厲,最後安慰轟轟兒同誌,“伯母你們顧慮的對,這件事兒,真不能跟我哥哥說,要不,他就算嘴上不說什麼,可是心裏,會有些不自在的。相信我的話,就讓我去想辦法湊這筆款子。還在二天是吧,我會想辦法的。明天中午,你讓冬兒到路的賓館去找我。我會與一個朋友在那兒見麵談點生意,那個朋友他的現金不少,從他那兒周轉個幾百萬,完全沒有問題的。”
得到這樣的解決方案,轟轟兒同誌那是心花怒放啊。看著上官嶼的眼神那是熱切的不得了。那神情,恨不得自己一財生一個姑娘,把那姑娘許配給麵前這個長的極好看的漂亮男人。
回到家裏,轟轟兒一掃之前的愁雲慘霧,扯開嗓子眼兒便大聲的嚷嚷著,“冬兒,冬兒,我有好消息,好消息啊,剛才,我和送你回來的那個……”
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部解釋完,冬兒卻不為所動,最後,隻是表情冷漠的“哦”了一聲,便折身回屋裏一個人坐著。到吃飯的時候,也隻是有一口無一口的扒拉著。
轟轟兒擔憂呀,便把一筷子菜放到她碗裏麵,“冬兒啊,你要是想銘,今天晚上就趕緊回去吧。反正,這件事情,我們也不一會讓銘知道的。你就放一百個心算了。”
哪知道,冬兒卻仍然淡淡的啊了一聲,就這麼做為對轟轟兒同誌熱情的回應。
看著這樣明顯不對勁兒的女兒,轟轟兒的喜悅再次消沉下去。看來,女兒昨天晚上一個晚上沒回來,似乎,又有事情發生了。
把碗丟下後,轟轟兒鑽到冬兒的屋裏,把她的腦袋抬起,就那樣狠狠的盯著她。“雷冬兒同學,你給我坦白從寬,昨天晚上,你和那個嶼,究竟發生什麼了?要是正常,他不會那麼好心的要幫忙。要是不正常,你這表現怎麼看怎麼不覺得是正常的。所以,你還是坦白從寬吧。我等著你的解釋,要是不行,老媽我情願進監獄去坐牢,也不願意看見你這個樣子。”
冬兒的委屈,再度上湧,淚水,唰唰的往下掉落。哽咽了好一會兒。這才把昨天晚上的離奇事情說了出來。
聽完事情的來龍去脈,轟轟兒也懵了。這事兒,哪跟哪呢,怎麼覺得,就象是在拍玄幻的電視劇呢。
最後,雷轟轟同誌隻能大腿一拍,“囡囡啊,我覺得事情也不一定會有你想象的那麼壞。說不定,這還真就是你做的那種夢來著。要不就是那房間,真的有不幹淨的東西。我聽老人們說過,這世上,有太多不能用科學來解釋的東西,這世上啊,也有太多不可思議的東西還有現象。既然那旅店以前也出現過那樣的情況,這就說明,那房間,或許真的不幹淨。
行了,咱現在不想了,到時候要真有麻煩上身,有老媽我替你頂著。這件事情,最多吧,我覺得也就是一件最壞的現象,那就是有人把你們的攝像拿去給上官銘那小子,然後以此事讓你們出錢或者一拍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