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遇到了一件很煩人的事情,有人威脅我媽媽,我要怎麼辦,怎麼辦呢。我不想找他要錢,也不想讓自己與他的關係,扯上錢這個東西。錢,就是王八蛋啊。我恨它,可是,我卻必須擁有它,因為沒有它,我媽媽,我媽媽就會去坐牢,真主,能救救我媽媽嗎,救救你苦難的信友吧!
還真是個可憐的娃,真主知道了,會派人來解救你的。不過,你得保證你要真誠的對待真主。
現在,把你的美盡情的展現出來吧,我想看看你對真主的愛,有多深,有多誠。
我要怎麼做才可以體現我的愛、我的真誠?
很簡單,你隻需要盡情的取悅我,讓我快樂,因為我是真主的代言人,是你愛的最終歸宿。來吧,寶貝兒……
從來沒做過的倆性取悅,在這一刻,得到了最完美的展現,從來沒做過的那些在平時看來的動作,在今天,卻做的很賣力……
當真主想要進入並最終結合在一起的時候,一陣異常的聲音,讓冬兒的腦袋再度迷糊起來。
惱怒的看著麵前有些許怔忡的女人,“真主”很是氣憤的穿衣走人。
剛才眼看就要成功哪知道,卻有一個極不合時宜的敲門聲打斷了正在進行時。這個人看來是太閑了。就算不說那人是誰,他也會明白的。
掏出電話,拔下一串數字,居然是關機狀態。這個女人,居然敢在打斷了自己的好事後,還關機。看來,她是真的想去天國——
男人的眼睛,血紅如血,那裏麵有滔天的怒火,更有沒得到抒解的於火!
看了一眼手裏的自動攝影機,男人再度咧開嘴巴笑了起來,露出八顆白淨的牙齒,在燈光的映襯下,顯得很是陰森恐怖。
冬兒早上醒來後,並沒有馬上起床。在這家旅店裏麵,昨天晚上居然難得的做了一個春夢。回憶起昨天晚上的夢境,冬兒有種很是真實的感覺。
在那個夢裏,自己傻傻的喜歡上了一個天主,可是,那個天主的相子,就是看不清楚。更可怖的是,自己還專心的去討好他,巴結他。想想和他做的那些羞人的事兒,冬兒隻覺得惡心不已。
起床往屋裏走去,使勁地喝水進去,想要把嘴裏的異味洗出來。雖然隻是一個夢,可是,冬兒卻覺得那個夢把自己汙了,把自己弄的不幹淨,感覺,好討厭的。
清洗了好一會兒,這才覺得心裏好受一點,抬頭,看見鏡子裏麵淩亂而蒼白的自己,有幾綹頭發還把鼻子遮掩住,伸手,去拂那綹頭發,卻駭然的發現,自己的手上,有一個很清晰的勒痕。
駭然,驚恐,冬兒恐懼起來,難道,昨天晚上的春夢,不是假的,而是真的?要真的是那樣,豈不是說自己背叛了銘?
因為手上的勒痕,冬兒還清楚的記得,那是昨天晚上,那個所謂的真主,他使勁地逮住自己的手,在那裏用力的捏著。開始,他隻是狠狠的盯著自己,並沒有想怎麼樣。
就那樣用他所有的蠻力捏著自己的手,那時候,感覺到很痛楚。可是,也就是那個時候,卻有種類似於瘋狂的感情洶湧而來。
“不,不,我不要……這是夢,這是夢,絕對是個夢,這一切,怎麼會是真的呢?誰徠告訴我。這一切究竟是不是真的啊?”
慌亂的眼神迷離的看著,掐著自己的手,痛楚鑽心而來。冬兒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過來的,隻知道,這一切,如夢似幻。介於現實和假的之間。
使勁地回憶著夢境,似乎,那個真主,在暗示了自己要討好他後,把一台攝像機也拿了出來。
想到這個片段,冬兒的心一直往下沉去。
如果,如果這一切是真的,那麼,其後果,不用說也太過於可怕了。如果這是真的?
冬兒不敢想,再也不敢想。心,亂了,情,更加的亂了。
門被人敲響,冬兒用冷水使勁地澆在臉上,竭力想讓自己冷靜下來,隻是,很難辦到。全身仍然覺得寒意逼人。
門外再度傳來不急不慢的敲門聲,冬兒隻能無措的去開門。
門外站著擰著眉的上官嶼,在他的眉眼間,還有疲態顯現出來。看樣子,到象是一個晚上沒睡覺。
“你的臉色怎麼這麼慘白?”看見冬兒的瞬間,上官嶼發出驚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