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嚐試性的與小銘相處了一段時間,我就他完全定位在了弟弟的位置上。雖然這事兒我沒明說,但是事實上就是這樣的。
與傑佛遜在一起,他讓我感受到了一個女人應該享有的寵溺,還有那種被嗬護在手心的美好感覺。這,是在小銘身上完全感覺不到的。
嗬嗬,要說來,傑佛遜與小銘,他們倆的相處,你若是細心觀察,便會發現,他倆呀,完全就是一對兒兄弟在相處。小銘總愛挑傑佛遜的刺兒,而傑佛遜總不與他計較,最多嘴巴上說說他。呃,那個感覺,就象他對我是一樣的。
好了,我不說和傑佛遜的事情,咱說說我們的事兒吧。
反正就如你們所看見的,傑佛遜憑借著他過人的毅力,把我追求到手。並一起甜蜜的生活在一起。我們的夫妻生活,過的相當的甜蜜,這一點可是羨慕了很多的人呀。
在傑佛遜追求我的時候,其實一直有一個女人喜歡他。可是他的心思全在我的身上,對於那個女人,自然是無視的。
等到我們結婚了,那個女人仍然不死心。
在一次他們公司舉行的晚會上,傑佛遜喝多了,那個別有用心的女人,她把他送到一個賓館的房間裏麵去,並串通一個他們公司的同事,假意透給我,說他在賓館與女人開房。
當時的我,雖然不相信,不過,你也是知道的,女人嘛,起了疑心,若是沒去證實,心裏總覺得不安。
在家裏呆不下去,我還是跑到了他們透露的賓館裏麵去。
當我撞進去的時候,你可以想象那是一個怎樣的場景?我的老公,光著身體,底褲都沒穿,就那樣躺在床上。而替我開門的女人,則隻圍了一根浴巾。
最讓我難受的是,屋裏麵,還有一股濃重的男女歡愛後才會有的味道。那種味道,隻要是經曆過愛情和性啊愛的人,都會清楚。
當時的我,氣壞了,可是我沒理會床上熟睡的他。而是當天回家後便提著箱子,直接到了機場。
傑佛遜一直就知道我會回中國來,當時看見我不在,他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隻是在後麵他打了好幾次電話,可我都不接時,他才知道,我的回國,似乎意味著某些不妙的事情。
氣急敗壞的他,在電話裏麵大聲責問我。
問我為什麼不理會他,也不接他的電話。更要命的是,他居然還用那半生不熟的中文責問我‘老婆,你是不是也想學她們那樣,要去的爬牆?告訴你,你若是爬牆,我就在外麵接著你。要不然,我就把那道牆給捅個稀巴爛。’我的個天,以前我看中國的電視劇時,也會給他講一下裏麵的劇情,沒想到那個時候,他居然會活學活用,而且還猜測的有那麼幾分相象。”
聽到這裏,冬兒想象著傑佛遜那夾雜著英文調兒的漢語,還鼓著個哈蟆眼兒,便樂得咯咯的笑。安昵看她笑的客以開心,也一起樂嗬起來。
“你的,你的老公,真的是太有才了。平時生活中,他也有這麼幽默和強勢麼?我的個天,難怪你會選擇他,而沒選擇那個小氣巴拉的上官銘。這個,傑佛遜確實是太可愛了。”冬兒還促狹的衝安昵擠著眼睛。
安昵聽她誇獎自己選擇男人的眼光好,等於也是在變相的誇獎自己老公,心裏的興奮勁兒,自然也是高的。下巴一抬,一臉得意的再度講了起來。“雖然我覺得他說的那話兒有些個好笑,不過我也不會笑出聲來的。隻是,心裏還是覺得憋氣,便把當初他和那個女人開房的事情全說了出來。
我的個天,你是不知道,等到我說完,他居然隔了半天才回我一句,難怪,難怪老婆你不理我。原來是這樣,老婆,什麼也不說了,你等著,我得把事情調查清楚,我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被人蒙過去。
老婆,我是清白的,這樣的話我暫時不多話,總多你給我二天,我現在就去查。
呃,怎麼說也是夫妻是吧,聽他一幅完全不知情的樣子,我當然也是相信的。內心裏麵,也是很巴望著他說的是真的。
怎麼說,我對傑佛遜還是有愛的,在我沒覺得他不好之前,嘿嘿,我還不想就這麼著和他分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