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昵含笑輕點頭,一雙眼睛笑的彎彎的,似乎很樂意看見這倆人鬥嘴的下場。

上官銘一見這老外向自己挑戰,恨的是牙癢癢兒呀。這個牛高馬大的大塊頭,他是拳頭散打的高手,自己在商業是天賦,不過在拳頭散打方麵,還真就差了。要論起來,自己什麼地方都比這大塊頭強。唯獨這一方麵,卻最是弱項,被安昵一出賣後,這家夥一見麵,便會拿這破事兒來向自己挑戰。

惱恨的瞪了一眼安昵,人家卻隻衝他嘻嘻一笑。那笑裏的促狹意味,可是濃鬱的很。“嘿嘿,我老公,當然得愛護著。”

上官銘一聽,憤恨的不去看她。人家說女大不中留,看吧,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有了男人忘了兄弟,愛情啊,能讓一個女人變的眼裏除了她男人,再別無他人的。

看向冬兒,“冬兒,什麼時候我們學散打去,到時候狂揍暴力熊,肯定好玩!”

冬兒訝然,看他的眼神促狹的看向自己對麵的安昵老公,那個傑佛遜。當下便明白,想想安昵把自己惡整的夠嗆,便也配合默契的衝上官銘道,“親愛的,這樣的事兒,不用你去辦,隻需要姐姐我一拳出擊,到時候再使一個旋風腿,便能痛打暴力熊。到時候讓他當你的小弟使喚!”

這話才落,手肘便被安昵橫眉堅眼的狠掐了一個。“小丫頭片子,合著夥兒的欺侮我老公吧?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替你把事情解決了,你們就是這樣報答姐姐我的?”早知道姐姐我就不幫你們!

看她火大了,冬兒原本的痛呼也跟著咽了回來。到是上官銘,見冬兒受痛,站起身來,一巴掌便要拍向安昵的手。哪知道他身邊的男人更是一個護妻狂,一見他這動作,立馬便把他手抓住,“小子,不能對女士無禮,更何況她是你姐姐,要懂得尊重長輩。明白?”

他這中文夾著濃重的外國韻,聽的人原本想火的,卻覺得好笑,那火氣,也就消散的無聲無息。

恰好這時候安昵讓加的菜也上來,幾人便開始再度吃起來。飯後一起去散步,冬兒找了個機會想一釋自己的疑慮。

到是安昵,見她緊跟在自己的身後,想問,似乎又有些不好意思問的為難樣子,噗的一下笑出聲來。“怎麼?心裏有事兒不好意思問?唉,看來呀,這就是不相信人,所以內心有愧造成的。這人呀,就是這樣的,為什麼總對別人的意圖揣測已呢?”調侃的話,聽的冬兒的臉皮,一下子紅了起來。

捏捏手指頭,冬兒隻能嘿嘿的傻笑。反正也說開了,便借機說道,“誰叫你偽裝的實在是太好。還故意讓我聽到你,你那一通電話!你這戲,演的也實在太高明!”

安昵回過身來,突然很正經的看著冬兒,“其實,那個時候的我,真的有存著想和小銘在一起的想法!我可沒這麼偉大的!若要論自私,我占了第二,可沒有人再會占第一。”

被她這正經嚴肅的樣子嚇住,冬兒一時閉不了嘴巴,就那樣如看怪物一樣的看著她。

抬手,動作敏捷的敲她一個,“有什麼好稀奇的,最開始的時候,我的確是萌生了想要回來替你和小銘拉合在一起的想法。可是,在我回來的前段時間,卻發生了一件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傑佛遜他背叛了我。”

冬兒的嘴巴張的更大,這消息,比第一個還要驚人。屏氣凝神,冬兒再度聽她會說出什麼來。

“嘿嘿,不要這麼驚訝,聽我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全說透了,你就不會覺得有什麼好奇怪的。說來這事情也沒什麼,無非就是一場誤會,一場因為嫉妒生出來的誤會。我和傑佛遜相愛也有好幾年,在我二十歲的時候就遇見他。到現在為止,我們相愛到認識足足七八年了。最開始,我也如小銘一樣,對外國人很是排斥,可是,你知道的,男人有時候執著起來,那種精神可是很可怕的。”安昵聳肩,似乎在為傑佛遜的執著而無奈。但她嘴角的笑容,卻透露出,她對傑佛遜當年的執著追求還是很喜歡的。

“人就是這麼奇怪,由最開始的排斥到倆個人的相互接觸,最後發現彼此居然很適合在一起。最重要的,是我和傑佛遜在一起,總有種安全的感覺。他在我麵前,總是扮演著父親還有大哥哥的角色。從他的身上,我總能找到很好的安全感。

要說起來,當年小銘,我跟你說過的,我也是愛他的,可是,小銘雖然有年青人的朝氣,但是他比我小,找一個比我小,總拿我當母親還是姐姐的男人談愛,那感覺真的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