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溟淵身體底子好,又加上一大群人小心翼翼的伺候照顧,沒幾天就好得差不多了,右手臂也可以抬起來了,左左怕以後留下不好的病根,硬是不讓他動,隻每天早上她輕輕拉著幫他活動活動。弄得浙溟淵每天早上都頗為糾結。
早上本來就是小小浙精力旺盛的時期,他的小貓兒盤腿坐在他對麵,因為剛睡醒睡衣有些淩亂,不時露出小半個香肩或是白皙如牛奶的肌膚。半睡半醒的迷糊樣,眼睛卻是極為專注認真的盯著他的手臂,柔若無骨的小手輕柔的抬著他的手臂,動作溫柔而精細的搖動,不時的抬起頭來看他,眉眼間全是若有若無緩流著的溫柔,聲音細膩而甜糯,“哥哥,會不會痛。”
浙溟淵低頭,神色不明的看了一眼被小小浙撐起的睡褲,聲音沙啞而性感,“痛。”
左左心頭一跳,手上放輕了動作,撐起身子斜過來他的肩頭,一邊輕輕吹氣一邊看傷口有沒有事,“很痛嗎?要不要叫醫生來?”
浙溟淵委委屈屈的看著她著急的小模樣,心裏暖暖漲漲的感覺快溢出來了,左手拉過她一隻小手往那個地方而去,看看左左接觸到他的熾熱而呆愣住的可愛模樣,聲音溫柔輕哄,“貓貓,它好痛。”
左左看著麵前滿臉可憐委屈,就差掛(求撫摸求愛撫)幾個大字在臉上的浙溟淵,好氣又好笑,似嗔非嗔的瞪了他一眼,“你傷還沒好呢?”
畢竟他們就為雲雨,被浙溟淵這麼一說,她臉上起了淺淺的紅暈,眼眸裏韻著不自知的嬌媚,聲音又甜甜膩膩的,更是給餓了好幾天的浙溟淵添了把火。拉著她的左手一用力,把她整個人扯進自己的懷裏,她堅定柔軟的香乳撞上他堅實的胸膛,微微有些麻麻的癢,剛張口,還沒來得及溢出的尖叫已經被他全部吐下肚。
她扭著小身子反抗,又顧著他的傷不敢太大力,磨得浙溟淵越來越熱,一波一波的麻爽朝身下漫去,急急的又允吸了幾口她甜美的蜜液,才啞著嗓子溫柔的哄她,“乖,哥哥自己有分寸,傷已經沒事了,別拒絕了,好嗎?”
最後兩個字,他含著她嬌嫩的唇瓣低喃,沒有半分要她委屈的意思,一如從小到大,他隻在乎她的想法。
知道他不會騙自己,知道她擔心的傷沒事了,左左沒有再抗拒,雙臂小心的從他兩隻胳膊下繞過,溫柔而堅定的環住他的腰,然後伸出小小的舌頭,輕輕的去描繪他的唇形,溫柔而虔誠。他有多想她,她就有多想他。
浙溟淵一直含著她的唇,到她有了回應了才奪回了主動權,然後單手扣住她的後腦勺,下顎抬起,湊過去親她的額頭,唇停留在上麵,“貓貓,昨晚哥哥夢見你老了,有皺紋了,頭發也不像現在這樣烏黑順滑了,不能跑不能跳了,就是說話也有些停頓了。”
左左靠著他的胸膛,唇剛好停留在心髒的位置,半張唇親了一下那有力跳動的肌膚,“恩。”聲音依舊平和溫柔,沒有一點波動。
浙溟淵扣著她後腦勺的手緩緩的移到她的背部,一下一下的輕輕拍著,像是她小時候哄她睡覺的節奏,“所以呀,哥哥一定會讓身體好好的,等你老了,去不了你想去的地方了,我才可以背你去;吃不了你喜歡吃的東西了,我才可以嚼碎了一點點喂你;耳朵受不了耳機聽不了喜歡的歌,我才可以大聲的唱給你聽……所以呀,哥哥一定會好好的,省得以後小輩給你委屈受。”
省得以後小輩給你委屈受……她是顏左左呀,浙溟淵的顏左左,誰敢給她委屈受。
他兩在床上你儂我儂的膩歪,可急壞了一大早就來浙家等著的慕鈺航。慕鈺航這些個年急躁的性格已經收斂了很多,在外人麵前也算是喜怒不形於色了,當手上的茶換第七杯的時候終於忍不住了,放下茶杯站起身就要上樓。
坐在窗邊的老爺子聽見動靜斜了他一眼,抖抖報紙準備繼續看,料準了慕鈺航不會上去。果然,一隻腳才踩上樓梯,慕鈺航就握了一下拳頭,咬著牙又回到座位上坐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