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八章 誤會(1 / 2)

其實她們一走,嘉藍就醒了過來,她其實並沒有醉,隻是有點酒勁罷了。這麼一路被攙著上來,就這麼被放在床上,她其實已經有點清醒過來了。不過她一動都不想動,更不想思考,就這麼直挺挺地躺著。躺著躺著,似乎就要睡著了。

這時,她似乎聽到門把轉動的聲音,不過她沒有去注意,以為是隔壁的聲響太大。卻沒想到是自己的房門打開,一個高大的身影閃了進來,又關上了門。然後就站到嘉藍的床鋪邊上。

還閉著眼睛的嘉藍突然感覺周圍的空氣越來越稀薄,自己的身上粘著一道灼熱的視線,她突然睜開眼睛。就看到傑森在自己的床邊站著。“你來幹什麼?”嘉藍看清楚是傑森,沒好氣地說道。連臉都轉向裏麵不理會他。

“我過來是想跟你好好談談。”傑森怎麼可能被她的冷眼嚇跑,他不但沒走,反而坐到床邊,伸出大手,把嘉藍的臉給扳過來。

嘉藍沒辦法,隻好把臉轉過來,不過口氣還恨恨地說道,“你想說什麼,我跟你沒什麼好談的。”

“你這是怎麼了?今天的表現好奇怪。”

“如果沒什麼事的話,你走吧,我困了,想睡覺了。”嘉藍幹脆直接下逐客令道。她不想看到傑森這樣地看著她,讓她覺得自己在他的目光下無處遁形。

“等話說清楚了,我自己會走。”嘉藍這樣不分青紅皂白趕人,再加上今天她在宴會的表現,那樣地對著別的男人賣弄風情,傑森也生氣了,說的話也有點冷淡。

“好,那你說。”嘉藍從床上一咕嚕爬起來坐著,看著他說道。

“你今天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在別的男人麵前喝酒?還喝醉了,成什麼樣子。”傑森沉著臉說道,他之所以現在上來,就是想問她到底怎麼回事,大庭廣眾之下做了什麼事情,丟他的臉麵。

“你是誰呀?我喝點酒而已,關你什麼事?何況我又沒有喝醉。”嘉藍也火大了,她又不是泥人捏的,再說就是泥人也有幾分土性。你傑森自己跟佳茜兩人出雙入對,完全沒把她看在眼裏。而她不過喝點酒,跟別的男人說了一會話,他就這樣氣衝衝地來指責她,這到底是什麼道理。而她又有什麼立場這樣對她。

“我是你什麼人?你難道不知道嗎?你身上有哪個地方我不認得,不熟悉的。你還問我是誰?”這下傑森也火大了,這個女人怎麼老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一翻臉就不認人。

“那你到底是我的什麼人?而我到底是你什麼人呢?床伴,還是隻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歡場女?哦,我忘了,我每次傻傻地都沒有收錢就是了。”嘉藍一聽他說起自己與他的肌膚相親,她就覺得火大。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呢?什麼都不是嗎。

“不要這樣說自己,你是我的女人。幹嗎要這樣貶低自己呢?而且我不是早就跟你說過了嗎?你們女人怎麼這樣子?我以為你都知道,為什麼還要我一直說呢?”傑森看嘉藍突然激動起來,而且這樣地貶低自己,火氣也騰騰地往上冒,可是他還是接著嘉藍的話說道。

“原來我是你的女人呀。我到現在才知道,原來我是你的女人。”嘉藍重複地笑著說道,隻可惜笑得比哭還難看,“那我問你,在你跟別的女人出雙入對的時候,有沒有想到過我是你的女人呢?我看到了會怎麼想呢?”她繼續質問道。

“嘉藍,你不要這麼激動。”傑森伸手過去要拉嘉藍的手,被嘉藍一下子甩開。他也沒惱,不但沒惱,心裏卻在竊喜,因為他終於找到嘉藍今天反常的症結所在,原來是吃醋了。他跟她那麼久,還沒見她如此疾言厲色,如此大張旗鼓地吃過醋。差點就以為她對他沒有那麼深的感情。

“我能不激動嗎?你天天跟人家卿卿我我,把我當空氣。你要是厭倦我了,你就早點跟我說。不用這麼表現,我也知道,我也識趣地能離你多遠就離你多遠。可是你什麼都不說,就這麼疏遠我,不理我。你把我當什麼人了。你要過你的幸福的門當戶對的生活,那到底把我置於何地呢?”嘉藍越說越激動,幾乎是吼出來,眼淚一下子湧了上來。

在忍受傑森的忽視,忍受他跟佳茜出雙入對的時候,她都沒有哭。可是在麵對傑森的時候,把自己的鬱悶吼出來了,她突然非常地想哭。她很想問問自己,值得嗎?為了這麼個喜新厭舊,朝三暮四的男人,這樣的男人根本不值得她為他哭。可是淚水還是順著臉頰流了下來,一滴滴地滴到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