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鹿鳩星刷氣韻時,剛好遇到鹿鳩,我打招呼:陸醫生。
鹿鳩也打了個招呼,走了過去,一會兒又退了回來,我的頁麵跳出一條交易,是張改名符。
我:???
鹿鳩:你這名字太沒意義了,要換成有意義點的。
我莫名其妙:什麼叫有意義?
鹿鳩停頓了一會兒,打字:比如鹿鳩弟媳。
我表示內心是瑟瑟發抖的,如果這麼寫了,不知道後援團又要做出什麼事。
鹿鳩發消息:不會,這是有助於你,我是認真的。
他接著發:那群小女孩兒喜歡的是我,若是知道你是我弟媳,一定會找你要我的信息,接近你。
鹿鳩換行:你又有大家都所知道的目標任務,這樣說不定會有意外收獲。
我笑了笑,打字:陸醫生還兼修心理學?
鹿鳩回了三個字:小丫頭。
最後我也沒改成陸軒提議的名字,而是改成:
不成神不改名
然後將“69妻子”的頭銜掛了起來。
結果我垃圾場逛了一圈,發現鹿鳩頭銜變成“69兄弟”,他還在公屏調侃我和陸玖做任務秀恩愛。
我知他是幫我,想了想,私信他:謝謝。
正如陸軒所說的,果真是經常有人來找我做任務了,不過我不願意隨意透露陸軒的信息,況且我也不知道多少,所以基本不和人聊天,純刷任務。
陸玖倒是有段時間沒上了,我問過陸軒,他說他也不知道。
我本來是要親自去問陸玖的,郝錦荻那兒卻是出了事兒。
路毅然的知名度是非常高的,就因為他漂亮的外表,和有些冷漠的風格,贏得了不少人的青睞。
郝錦荻現在也算是知名人士,人氣也不錯,和路毅然配,也不算什麼。
但他們倆又一直沒有什麼進一步的消息,隻是不清不楚的,自然會有人開始惡意的攻擊。
我打電話問謝致樺該怎麼辦,謝致樺沉默了好一會兒,說:“我明天去你那兒,你來接我吧。”
我驚喜,說:“好。”
結果因為謝致樺要來,我獨自開心了好久,到一時將郝錦荻的事兒忘了。
謝致樺第二天是準點到的,我正為昨天沒問清楚郝錦荻問題的解決方法而懊惱,見到謝致樺,正想問他。
謝致樺先說了話:“去吃飯吧。”
快靠近十二點了,我想謝致樺這麼匆匆過來,確實也該餓了,便和他去餐館吃飯。
謝致樺問:“最近學習怎麼樣?”
我笑:“我的學習你會不知道?絕對不用爸媽擔心的那種。”
謝致樺點點頭,接著問我:“下午想去哪裏玩?”
我想了想,說:“水族館吧,市中心那邊新開了一家水族館,一直沒機會去。”
謝致樺答應了。
剛好下午我也沒有課,和謝致樺乘公交去了市中心。
新開的水族館很大,比以前去過的那個還要大。
我看了眼身邊的水族箱,突然就樂了,拉拉謝致樺的衣袖道:“哎,是赤月水母,我們以前見過,真漂亮。”
謝致樺抓住我的手,湊近我問:“喜歡嗎?”
我點點頭,謝致樺也不多話,隻帶著我往前走。
看到隧道的時候,我想起了以前和樸哲婿還有施雨婕和鄭譯淳他們一起玩時的事。
細想我們也有許久沒有見過了。
鄭譯淳是我們的學長,早早畢了業,樸哲婿要從事演藝事業,常見的都是電視機,手機裏的形象。
施雨婕雖和我一個學校,但我們畢竟專業不同,最多也就一起吃飯,難得一起逛逛街。
想想時間過得真快,轉眼我們的時光都變成了回憶。
過隧道前,有一個休息區,謝致樺尋了張空桌子讓我坐著等一會兒。
我不知道他幹嘛去了,便去一旁的小櫃台點了兩杯飲料一邊喝一邊等他。
然而還沒等到謝致樺,倒是等到了不想見到的人。
和路毅然對上眼時我就考慮要不要離開,但又怕謝致樺一會兒找不到我,更怕謝致樺遇上路毅然。
路毅然看到我沒有一絲猶豫地拉著郝錦荻就走了過來。
郝錦荻看到我有些驚訝,反倒路毅然一臉平靜。
他看了眼我手邊沒動的另一杯飲料,問:“和朋友來的?”
路毅然一臉戲謔,到似乎有種他把我捉奸在床的感覺。
我皺皺眉,不耐煩道:“有什麼事?”
路毅然笑笑:“既然不是,那這杯給我也沒關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