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監走後,偌大的房間內隻有付良月一個人。她透過半開啟的窗子,盯著窗外的牡丹花,露出陣陣笑意,“賤人,等了這麼久,終於讓本宮等到了機會。你等著,一旦時機成熟,本宮不會讓你好過!”
似乎是感應到了付良月的謾罵和詛咒,在房內和洪烈軒鬥嘴的沈瑩瑩猛地一連打了兩個噴嚏。
“暈,誰那麼無恥,再背後罵我?”沈瑩瑩小聲念叨。
聲音雖小,洪烈軒卻聽得一清二楚。他微微一笑,湊到沈瑩瑩的身邊,“瑩瑩,那個無恥的人可不是我哦……”
“洪烈軒,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叫此地無銀三百兩?”洪烈軒搖頭。
“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叫越描越黑?”洪烈軒搖頭。
“那你聽沒聽說過……”沈瑩瑩還沒開口,就見洪烈軒連連搖頭。他一臉無辜的樣子,仿佛沈瑩瑩做了什麼罪大惡極的事情。
看著洪烈軒呆傻萌的表情,沈瑩瑩無奈扶額,“啊啊啊,我真是敗給你了。”
“別傷心,下次我讓著你。”
“額……”看著表情瞬間變得嚴肅而又鄭重的洪烈軒,沈瑩瑩極其懷疑,雖然他們之間有千年的文化差距,可眼前的這個腹黑男絕對是在扮豬吃老虎,要不怎麼每次鬥嘴,吃虧的總是她沈瑩瑩呢?
沈瑩瑩不理會洪烈軒,做到一旁暗自思索。
從前,和夜風在一起的時候,吃虧的總是夜風。夜風天天說她伶牙俐齒,以後誰要是娶了她,可是倒了大黴了。
夫妻倆一旦吵架,她伶牙俐齒,戰無不勝;轉而動手,她是頂尖殺手,揮手斃命。所以,她那當得老公就隻有等死的份。
可是,現在沈瑩瑩抬頭看洪烈軒,心中不禁哭嚎,夜風真是個大騙子。瞧瞧她,自從和洪烈軒在一起後,就一直受欺負,哪有他說的那麼威風啊。
“瑩瑩,你在想什麼?”看著沈瑩瑩嘟著小嘴,滿臉委屈的萌樣子,洪烈軒把臉湊到她的麵前,幾乎貼到了她的臉上,問道。
“我在想,我應該怎麼做才能翻身農奴把歌唱,打倒洪烈軒這個反動……”沈瑩瑩聽問,連想都未想就脫口而出。
那個“派”字在她唇齒間徘徊,良久,硬生生的被咽了回去,換上了一聲驚天動地的“啊……”
洪烈軒臉瞬間可以滴出墨汁了,他有那麼可怕嘛?至於叫的這麼驚天動地、氣壯山河嘛?
“洪烈軒,你幹嘛,大臉往我麵前一擺,你想嚇死我啊,走開,走……唔……”沈瑩瑩喋喋不休,洪烈軒當機立斷。
有一句話說的好啊,近水樓台先得月,他洪烈軒現在已經到了水邊上了,不得月怎麼對得起上天的恩賜。緊緊的吻住沈瑩瑩,看著她在自己懷裏逐漸癱軟,不再反抗,洪烈軒心裏美滋滋的。
良辰美景,花好月圓,美人在側,共醉歡纏。
可是洪烈軒不得不忍,因為他發誓,隻要沈瑩瑩不同意,他便決不強迫。無奈,洪烈軒隻得用強有力的手臂扶住沈瑩瑩的腰身,暗自加深了這一吻。他心裏暗想,“吃不到肉,喝點湯也好啊。”
可還沒過片刻,便聽到房簷之上,傳來一陣細碎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