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得不行,就想去找她了。沒想到,這一急,起身!我特麼成功站起來了。
驚訝的看著自己的身體,乖乖!山爬子大叔沒吹牛啊,真是神藥,雖然還有淤青,但我能輕鬆的活動了。看了看現在的時間,我立馬明白了,這藥的缺點在那兒。
在敷上之後,二十四個小時,沒辦法動彈。我昨晚敷的藥,到第二天晚上才能動彈,恰好24個小時。
得!既然能動彈了,咱也別繼續躺著了。救麥花兒,找王姐要緊。
我火急火燎的要出去呢。結果,迎麵一個女的就急匆匆跑了進來,誰呢?除了王姐,誰能找到這入口啊。
看著她,我都臉紅。
王姐很狼狽,衣服好幾處給刮爛了,黑.絲.襪上更是破洞。她喘著粗氣,很累的樣子,我也顧不得男女授受不親了,扶著她,趕緊回到洞裏麵坐下。問她,到底咋了?
王姐很吃力,說話都喘息,問我,有水……有水喝沒有?
我特麼這去哪兒找水啊?
最後,看著麵前那壇子酒,勉強湊合吧。拆開了上麵的泥封,嗬!好家夥!那味道太香了。之前密封著,都能聞到酒香,拆開之後,更是香得厲害。
我以前聽村裏的老人說啊,這極品好酒,時間越長越厲害。有個幾千年曆史那種,光是拆開,聞個味兒,都能給你醉了。
當然,東北人,冬天冷。都愛喝酒禦寒,不論男女都有點酒勁,輕易沒法喝趴下。
我遞給了王姐,這女人厲害,估計應酬不少,我得豎根大拇指。她抱著壇子,“咕咚咕咚”灌了一氣兒,那酒水順著脖子,都滴到了胸上,看得我都口幹舌燥了。
喝了一氣之後,擦了擦嘴,王姐這才告訴我,有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聽哪個?
我說廢話,當然是好消息了。
王姐笑了,說好消息啊,就是你那位小媳婦。好像被一個蒙麵的人救走了,現在我老公的人,漫山遍野,到處的找她們。看來沒效果,反正鬼山外麵很熱鬧。
“呼~”
終於,我是徹底的鬆了這口氣。麥花兒肯定被狐仙子救走了,要在她手裏,除非派軍隊了,否則誰也別想帶走麥花兒。這消息,簡直對我來說,就是天大的好消息!
鬆懈了下來,我又笑著問王姐,“那壞消息呢?”
“壞消息啊,就是我走了很遠的路,找了很多地方。你瞧,衣服和絲.襪都刮爛了,啥也沒再找到,我們得餓肚子了。”
王姐這話說出來,我都笑壞了。相比起麥花兒安全的好消息來說,餓肚子算啥啊?
我笑嘻嘻的拍了拍旁邊的酒壇子,說不怕,姐!咱還有這個呢。
王姐苦笑,說“對不起,姐沒用”。
我搖了搖頭,說她這叫啥話?已經很厲害了。不是她幫忙,我現在已經魂歸西天了。
說到這兒,看著外麵已經徹底天黑了。我說她肯定累壞了,就休息吧,我現在傷好了,我去找點柴禾。
王姐很吃驚的看著我。
我沒理會,出去找了一圈,其實到處都是枯枝樹葉,很好找的。一會兒就弄來了一大堆柴禾,然後生火,順帶抽根煙,東北的天兒尤其是晚上,很冷的。我倆圍坐在火堆旁,就一邊烤火,一邊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