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夠湊巧的,這好死不死的,正好就是二禿子坐在他的旁邊。然後,這事兒就交給了他。
二禿子當時起身,攙扶著貨郎,讓他去睡覺。
沒曾想到,這手一伸出去,結果直接觸碰到了他的胳膊。貨郎的胳膊上,也不知道有啥,就跟針似的,一下紮到了他。
二禿子疼得直叫喚,然後擼開了那貨郎的袖子,看裏麵到底是啥玩意兒。
結果,這不擼開就算了,擼開之後看到眼前的一切,他整個人嚇了一大跳。
咋呢?
原來在這家夥的胳膊上,那毛孔裏麵,居然有一根根的刺。那玩意兒跟汗毛似的,直接長在了它的肉裏麵,就是這東西紮了他。
在二禿子驚訝的時候,貨郎似乎也反應過來了。嚇壞了,趕緊的把衣袖給擼了下來,還說自己受了凍,所以汗毛倒立了。
當時二禿子雖然啥都沒有說,但事後仔細一想,這事情真是越想越覺得邪乎。
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汗毛能跟針一樣,可以紮人的啊!
聞言,我撓了撓頭,也覺得這事情裏麵,真是充斥著詭異。
貨郎到底是個啥東西?
二禿子歎息一聲,拍著我的肩膀說,“耗子啊!之前我還以為你真是跟他們說的那樣,要為表弟出頭,專門的擠兌別人呢。現在我算是明白了,那家夥身上的詭異事情,真是說三天都說不完。”
我點了點頭,說這三天,陳二牛家發生過啥事兒麼?
二禿子搖了搖頭,說不知道,人家兩口子新婚的事情,外人咋好去打聽啊?
我告訴他,其實我早覺得那貨郎不對勁兒了。別看著文質彬彬的,但力量很大,而且…… 這家夥也是親口承認了,自己有啥陰謀的。可就是吃準了陳二牛不會相信我,那天還故意的設下了一個圈套,專門的來整我。
二禿子歎息一聲,說咱們這個村莊啊,真是越來越邪門了。
這點我承認,老子已經遇到柳仙、狐仙了,再來點啥野仙,也真不是啥稀奇事兒。
哎,剛這麼一想,頓時我猶如遭遇了晴天霹靂一樣。反應過來了,趕緊的追問他,之前可是說過,那家夥喝了酒之後,身上有針刺的感覺?
二禿子喝得有點高了,紅著臉,點了點頭,說是這樣啊?咋了?有啥問題麼?
我說咋沒問題。我已經明白,那家夥到底是個啥東西了。
“啥啥……啥東西?”二禿子眯縫著眼。
我說“狐、黃、柳、白、灰,顯然,他應該是這個白了。”
這話說出來,二禿子已經醉了,倒在哪兒,鼾聲如雷。
我皺起了眉頭,但這事情還是有不明白的地方。你說好端端的,“白仙”為啥跑到我們這村子來?還有,他為啥要找陳二牛,他在謀取啥玩意兒呢?
想來想去,我真是越想越糊塗。但隱隱約約的,我覺得南坪村定然不簡單,恐怕不隻是這裏風水好,能見到野仙,一定也是有啥玩意兒在吸引著這些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