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色連連擺手:“不行,我又要開始反胃了。”
不消一刻,地上盡空,再無障礙物,王子鎮甚覺滿意,繼續神色自若地走向棺木。他倒要看看,一直養在棺木裏的東西,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怪物?是骷髏靈呢還是人蛇屍?
他們之間的距離並不遠,大約還剩下50米的距離。
外圍的黑色符陣已全部被王子鎮的火焰燃盡,他的火焰宛如奔騰不息的出雲巨龍,走到哪,焚燒到哪。眼下,整個船艙已陷入一片熾熱的世界當中。可奇怪的是,那些火焰似乎跟長了眼似的,專門燃燒那些害人之物,即使落在船板上了,也並未燃燒,而是就地化為虛無。可它熱度尚在,蘇炫庭又剛剛與骷髏打了一架,實在是酷熱難當,大汗淋漓的他抹了把額頭的汗,艱難地打量著滿目大火,如果他在地上放一個雞蛋,估計都會被當場給烤熟了。
當王子鎮抬步踏進紅色符陣之中時,紅色符陣即刻紅光大現。
耀眼的紅光閃得眾人都閉上了眼睛,唯有不受影響的王子鎮,依然睜著黑如點漆的眼瞳,若無其事的盯住前方。
他的目光自始自終都一直鎖定在那具靜止不動的棺木上。
這時,無數刀片倏然而現,在王子鎮的眼前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風的刀網。
“哎呀……”秋色嚇得一個激靈,同時萌生一種落入陷阱任人宰割的感覺。
它們淩空揮舞著,朝王子鎮密集飛來。
“雕蟲小計。”王子鎮打了個響哨,原本懸掛在天花板上的圓圈再次轉動起來,如數落下可燃盡一切汙穢之物的天火。
刀片遇火,瞬間立燃,完全對王子鎮起不到任何作用。
在王子鎮的藍色天火麵前,就沒有天火燒不了的東西。
“秋,你的這位王先生,到底是什麼身份?”
什麼身份?
王顏昕這個好奇妹,又給秋色拋出了一個難題。
這著實令秋色很難作答,她總不能直言王子鎮其實是一隻應龍吧!揭人不揭底,秋色覺得,還是保留些的好:“嗯,概況起來,他應該就是一個跟神沾邊的人。”
又是“應該”。
王顏昕無奈了。不過王顏昕是唯物主義者,秋色這個答案算得上是靠譜又圓滿的了:“這就說得通了。秋,你可真是長了對慧眼。”
“嗬嗬……能被他看上,實屬意外。”秋色可不敢沾沾自喜,畢竟,他們之間還卡著一個涼夜。
如今的她可沒有什麼自信可以與一個消失了千年的心上人相提並論。那句話怎麼說來著?活著的人永遠沒辦法與死去之人相比。
王顏昕第一次看見如此迷茫又不自信的秋色,頓時心生不舍:“你怎麼這麼說呢秋?這一點都不像你,也許你不是最好的,但是,你一定是最適合他的。”
秋色恍然:不是最好的,卻是最適合的。簡簡單單的概況起來,就隻有兩個字——適合。這兩個意味深長的字眼一下子令秋色豁然開朗了。
“你說得對。”秋色算是徹底頓悟了:“隻有適合才是正確的,才是最好的。”她並不需要為了他,而刻意的去變成最好的那個人,她隻要努力成為最適合他的那個人即可。他喜歡自己並非是意外,而是日久生情,他喜歡的人原本就是最初的那個她,那個聰明可人,愛恨分明的她。
“對。”王顏昕很開心,她知道自己無意中幫秋色解決了一個困擾她多時的煩惱:“秋,你覺得我去做一檔節目,叫美少女幫幫團,專門幫人解決各種麻煩,如何?”
秋色想了想:“腦力擔當,完全可行。讚成讚成。”
“棒極了。”兩MM意見一致,相對擊掌。
一直在旁觀望的蘇炫庭驀地失聲笑了起來:這兩妹子就是來負責搞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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