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鎮雖身上陣中,可他仍有心思傾聽她們的聊天,王顏昕MM的那句“適合”,讓他受益居多。
適合,適者。
若不合適,勉強將就在一塊,何嚐不是一種精神折磨。
若合適,在一起,也算是天作之合。
就是這麼個理。
王子鎮神采飛揚一笑,左手揚起,將虛無飄渺的神念,凝聚成劍,斬向棺木。
他露出來的這一手神識化形,霎時令蘇炫庭歎為觀止。這是他畢生都無法超越的最高境界,畢竟他隻是一隻妖,一隻毫無妖力的他,就算再苦練千年,萬年,也做不到這一點。
但是,他有幸看到這一驚天神技,已感慶幸。
他默默握緊的劍柄,又輕輕地鬆開了。
似乎感知到危險來臨,血紅色的符陣頃刻間震動不斷,憑空冒出無數刀片,以肉眼看不到的速度彙成一個盾形,欲擋下王子鎮的神識之劍。
“徒勞。”王子鎮再次揮手。一前一後進攻的神識之劍破空而出,攜帶犀利強橫的劍氣劃破船板,徑直將那枚擋路的盾劈得粉碎。不僅如此,神識之劍劈開刀盾之外,甚至毫無阻礙的朝棺木襲去。
眼看就要將棺木劈半了,卻見嚴絲合縫的棺木突然打開一條縫來,竟伸出兩條長短不一的蒼白手臂,它們試圖擋下神識之劍。然而,神識之劍可斬萬物,又豈是血肉之軀可以抵擋得住的,隻聽“唰唰”兩聲,神識之劍硬生生的割斷兩隻手臂,甚至劈翻了棺蓋。
手臂被斬斷之後,也不見有血跡濺出,隻是徑直化為黑煙消失。
而被擊中的棺蓋已經被劈得一分為二,它們飛出數丈之外,直到撞到柱子發出“哐鐺”一聲巨響之後方才砸落在船板上。
“哇哦……”秋色忍不住鼓掌,人家男朋友比得是高富帥,她這個男朋友嘛,要金有金,要高度有高度,顏值就更不用說,杠杠的,是絕無僅有,史無前例的存在,秋色認為,自己簡直就是撿了一個金多寶回家。
上輩子她投胎在一個亂世之中,這一世,不但重生在一個和平年代,更重生在一個品質頂好的家庭之中,這,絕對是老天爺對自己的補償。秋色心裏這麼想著,心情越發美麗了,她望著王子鎮的背影,大喊:“帥呆了。”
王子鎮聽到了,稍稍側目,如願以償地看到了某人一幅犯花癡的呆樣,他驀地勾唇一笑。
王顏昕伸長了脖子張望,她感興趣的不過是想一睹棺材裏不生不死的怪物到底長得什麼樣?
隻見失了棺蓋的棺木中,濃濃的黑煙正不斷地向外擴散著,翹首以盼的王顏昕驀地興奮起來:“它這是在放毒嗎?”
“誰知道。”秋色聳聳肩:“你說我們需不需要防毒麵具?”
“你男朋友應該知道。”王顏昕強調。
“他沒有任何表示,那說明,無毒。”秋色如是說。
“炫庭。”大功臣王子鎮卻在這個時候側著臉,叫了聲蘇炫庭的名字,那張側臉上湧動著衝天的豪氣與剛毅,讓人望而心動,他說:“我送你的劍可非一般俗物,它可助你登峰造極。”
二女互視一眼,皆是搖頭不解,完全無法能理解他這句莫名奇妙的話,到底是幾個意思。
當然了,這句話隻有當事人蘇炫庭才聽得懂。他神色不動地看著遠處風衣勁撩的王子鎮,不由感慨一笑:“你才是怪物好嗎?心事都被你窺光了。”
王子鎮笑而不語。
確實,他王子鎮在旁人眼中,的的確確是怪物級的人,像顏孫前,私底下都叫他為辟邪鎮。
恰在此時,一陣沉重的喘息聲在船艙中響起……
那種無處不在的怪聲讓秋色的背後涼颼颼的,甚至驚出一身的冷汗,她不由自主地打了個激靈:“這聲音聽著怪瘮人了。”
王顏昕點點頭:“沒事,你男朋友會代表太陽消滅它們的。”
盡管她們會害怕,會恐懼,但依舊阻擋不了她們此刻想要冒險到底的心境。為此,兩個女孩的手握得更緊了,她們在彼此溫暖和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