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是這般?天尊不是說過,若是隨緣,我與雲澤該是好的,而曆情劫之後“他”也會如願回到正途,繼續他的昆侖上神,一切該是圓滿結局,不是嗎?
可是,那是我未曾知曉,天尊的那番話不過是指未有人幹預,順應自然命數時的軌跡,隻是千年之前,白澤的冷漠清泠已然得罪了上古眾神之一,我所設定的軌道早已偏離。
我千年修為盡數廢除,除了“澤顏”能護我,怕是稍稍厲害些的人便能輕易製服我,如此,祁風的尾隨保護我自然是不知情的。
“喲,哪來的小妞呀,真真是絕色。”大腹便便,腦滿肥腸的中年男子色咪咪地看著我,綠豆大的眼睛泛著昏黃的渾濁,甚是令人作嘔。
“走開!”我冷冷地出聲,語氣冷到了極點,甚至不屑看他一眼。
“裝什麼裝呀,若是良家婦女還能到這地兒來?”中年男子虎著臉,滿臉橫肉,唾沫橫飛“真以為自己是黃花大閨女啊,我看還不知道有多少人玩過你。”
我雖是極度厭惡他,卻更是不願與他有半分幹係,本就是滿腔怒火與壓抑無處宣泄,他卻一而再再而三地得寸進尺,竟伸出肥膩渾圓的爪子想抓住我的臂膀。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氣勢極盛,竟生生將那男子震住,半晌,那男子才緩過神來,愈發的凶神惡煞,生生拽住我的皓腕,嘴裏甚是不幹不淨的罵罵咧咧:“賤人!裝什麼冰清玉潔,我看你都被人睡爛了。”
我倏爾轉身,猛攻男子的下盤,端的是毫不留情,甚是狠毒:“下次若是再見到你,我便殺了你。”
那男子痛苦地捂著胯下,疼得滿頭大汗,不住地哇哇大叫,旁人皆是一臉震驚,卻是不敢上前,隻是遠遠地觀望著,對著我與那男子指指點點,甚是鬧騰。
“是誰在老娘的地盤上撒野啊?”倚翠閣出來個半老徐娘,牡丹粉金色抹胸長裙,淩冽初春,隻罩了件深紫色煙紗羅衫,金叉銀環,煞是豔俗。
“媽媽,您瞧呀,是那小美人。”閣樓上倚著玲瓏小窗的女子,笑意盈盈,神情卻是極為嫉妒“把徐大人都打趴下了,甚是潑辣呢。”
“誒喲,徐大人,真是該死,來人呐,還不趕緊請大夫,為徐大人診治。”我似是嘲諷地看著女子,約莫是猜到了,大概便是青樓妓院的管事,名曰老鴇“你個賤蹄子,否管你是哪個窯子裏的,今天,老娘非得好好教訓教訓你。”
聞言,我竟是不怒反笑,愈發的魅人心魂,聲音嬌柔酥骨:“哦?是嘛,我倒要瞧瞧你能怎樣教訓我。”
“來人呐,把這小賤蹄子給老娘綁起來。”老鴇瞧著我似笑非笑,甚是蔑視的樣子,極為惱火“正好給那些個窮酸小子開開苞。”
“誰敢上來便試試。”我甚是風情萬種地撩了縷如墨般的發,嫵媚地嬌笑不已“隻要,不怕得了徐大人的結果……”我緩緩地環顧周邊,其警告之意不言而喻。
“還愣著幹嘛,給我將這小賤蹄子拿下!”老鴇瞧著打手被我輕言細語的唬住了,甚是不滿“誰能將她拿下,我便將她賞了誰。”
話落,打手麵麵相覷,終是咬牙上前,如饑似渴的樣子甚是惹人厭惡。
“誰敢動她!”我已然做好了迎戰準備,卻是被渾厚低沉的聲音打斷,我疑惑地轉身,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