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電影《泰坦尼克號》音樂賞析(3 / 3)

三、音樂傳奇與傳奇音樂

音樂欣賞是一門藝術,也是一種高級審美活動。高爾基說:“照天性來說,人人都是藝術家。無論在什麼地方,都希望把美帶到他的生活中去。”觀賞電影《泰坦尼克號》時,人們進行的審美活動是一種特殊的審美,不僅要求畫麵和劇情,也對音樂有苛刻的要求。畢竟,觀眾群體的複雜也就決定了審美要求的多樣,或者是形式,或者是內容。不過形式總是不如內容更加重要。而電影《泰坦尼克號》的配樂不僅有形式的新穎,也有內容的深刻感人,具備了音樂的傳奇力量。

從形式上看,多元素組合,尤其是蘇格蘭風笛的運用成為最大的亮點,而挪威女歌手希塞爾的無字歌聲堪稱完美,席琳·迪翁的演唱又是錦上添花,都成為影片中令人難忘的記憶。更不用說那種婉約的旋律成為縈繞在耳邊的仙樂,令你無論何時聽來都會沉浸到一種遼遠和蒼茫之中。

最經典的當屬片尾席琳·迪翁演唱的主題歌My heart will go on(即漢譯的《我心永恒》)了,從電影的角度來看,它就是最典型的催淚彈。不僅形式上繼承了詹姆斯·霍納本片配樂中全部亮點,內容上更是將深切情感用悠揚的歌聲表達得淋漓盡致。雖然挪威女歌手希塞爾的低吟已經變成了一件樂器,成為主題歌的背景,人們依然能從她的嗓音中得到美的暗示;蘇格蘭風笛的奏鳴悠長婉轉更營造出一種淒婉的氛圍;而席琳·迪翁的婉轉歌聲成為最後一根稻草,將人們鬱積良久的情感擠壓之後噴薄而出,即使是不懂英文的觀眾也會被這首歌曲所打動而淚光瑩然。學習了歌詞,人們會有更深的感受。每當人們聽到這首歌,看到這段歌詞,人們就會聯想起電影中的種種,心裏的感動就會被觸動一次,也會不由將音樂應用到自己的生活——這就是傳奇的音樂。

當然,作為一部災難片,災難也通過音樂來渲染氣氛,災難來臨時,詹姆斯·霍納用快速短促的弦樂節奏、尖銳的小號和嘹亮的圓號吹奏的旋律對比,還有長號的陰沉來分解和弦式的旋律,更有各種打擊樂器的交錯使用,配以銀幕上張皇失措的乘客的各種表現製造出大難來臨時人們的絕望和悲天憫人的情懷,音樂的種種都透過觀眾的耳鼓不由分說闖進心靈,就如死神的敲門,令人不由不心生戰栗,其強烈的聽覺效果也給人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不過這對於善於拍攝災難片的美國導演卡梅隆來說不是什麼難事,對於擁有恐怖片配樂經驗的詹姆斯·霍納來說也是小菜一碟。但是畢竟這不是本片最令人魂牽夢係的音樂段落。

於是每當我們想起《泰坦尼克號》,我們心中就會浮現出羅斯和傑克以及各個溫馨場景,耳邊回響的仍然是蘇格蘭風笛的奏鳴,還有希塞爾的悠揚和席琳·迪翁的美妙絕倫的歌聲,留下的是唯美的記憶。而這,無疑是我們審美的選擇性的結果罷了。

《泰坦尼克號》重返影壇,再度讓我們重溫了一個神話。當年此片一舉榮獲奧斯卡的最佳影片、最佳導演、最佳攝影、最佳服裝設計、最佳藝術指導、最佳剪輯、最佳劇情片原創配樂、最佳原創歌曲、最佳音響、最佳音響效果剪輯及最佳視覺效果獎共11項大獎,是一個輝煌。正是其中的音樂超越了國界,直指心靈,因而成為永恒的經典是自然而然的事。

[參考文獻]

[1] 邵冬梅.音樂教育的本質:生命化教育——由《泰坦尼克號》的愛情絕唱談起[J].藝術教育,2009(09).

[2] 於娟.傳奇的愛情——評電影《泰坦尼克號》[J].大眾文藝,2012(05).

[3] 樂妍.深海記憶 泰坦尼克號的鑰匙[J].華人世界,2008(05).

[4] 劉植榮.“大躍進”讓泰坦尼克號葬身海底[N].新金融觀察,2013-02-04.

[作者簡介] 尚永娜(1977— ),女,河南開封人,碩士,河南大學藝術學院講師。主要研究方向:音樂教育教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