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來吧!”綠衣丫鬟小心地接過了熟睡的嬰兒。
猛然間,竹門打開了,一地陽光揮灑進了屋內,那滿麵宇輝的背後是一張絕代風華的臉,這時的這張臉上有著淡定,靜默,沉穩,但有絲叫做狠絕的東西卻在這在這樣的臉上慢慢散開。
“殿下!”門外跪著的一堆人齊聲喊道。
“臣韓嘯叩見殿下!”為首的著鉛色勁裝的男子高聲喊道,“請殿下隨臣等回去!”句句鏗鏘有力,一聽便知是行伍出生,語氣堅定,並不像跪了一夜之人發出的聲響,一聽此人的聲音就知道有著深厚的內力修為。
“請殿下隨臣等回去!”背後的黑衣人亦齊聲喊道。
聲音響徹整個小院,在門前的山間裏,隻不過形成了一股小小的回音,卻又豪邁回腸。
清冷的雙眼淡淡地掃了一遍跪在眼前的人。那塊曾今掛在愛人身上的玉佩如今又回到了他的腰間,在走動的慣性中微微擺動,那蟠龍此時是是那麼顯眼,那麼傲然的在它的主人身上。
久久地,那在宇輝中的男子靜靜地站立著。風吹動著山間的一草一木,發出沙沙的聲響,那一地的人和那輕微的聲響形成了一個對比。
死寂一般的沉默,攪動著在場的每一個人的心,除了那熟睡的嬰兒之外,每個人此時的心情都是不平靜的。有太多的秘密在今天揭開,又有太多的悲催來不及彌補,然後更多的是那份世人值得仰望的身份來得太遲。就那麼一步之遙,可能錯過的既是一生的悔恨。
“都起來吧!”男子依舊是清冷的口氣。
“臣等護送殿下回宮麵聖!”那叫韓嘯的男子透露著明顯的欣喜之態。
在走上黑色馬車的那瞬間,男子停頓了下,回首望了一眼,那存在太多回憶的地方。似乎那個人的笑聲還回蕩在那早已衰敗的場地上。那一眼,有太多的東西,他想印進腦海裏,但那裏又是痛苦的開始。在那裏,那個房間,他傷害了他此生最愛的那個人!
想到這裏,男子的眉頭緊鎖,修長的雙手此時被攥的發出骨骼的聲響。他猛一回頭,進了車內。車外的人隨即放了車簾,馬車起動,車輪在山間的道上留下了幾道深深的痕跡,就像某種記憶一樣深刻在腦海中。風一吹,痕跡淡了幾分,一如記憶,被牢牢地塵封了起來。
誰也不知道,男子袖子遮住的手裏緊緊攥住了一個早已陳舊不堪的香囊,攥得那麼緊,那麼緊,一如當初想抓住某一個人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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