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習覺得這學生的問題真的很多,便勸退了他,“你先下去吧,夫子不在,我們是這書院的教習,我們有責任,等會我們自會處理。”
溫言的屋子中,溫喬在細心照顧著溫言。
忽然屋門被打開,打開的毫無征兆,沒有給人一點的準備時間。
溫喬和溫言都有些驚愕,也不知道誰這麼無理,溫喬剛想斥罵所來之人,便見一大群人湧入,他們都全副武裝一樣,雖說是秋天,但是也不太冷,而他們穿著厚厚的棉襖,帶著麵紗罩子,甚至用布掩著嘴鼻,手上帶著手套,全身上下密不透風。
“誰是溫言?”,為首的一人看著屋內的二人,開口說道。
溫喬沒有說話,溫言剛想說什麼,便被溫喬的眼神壓下去了,畢竟還沒有搞清楚事情的狀況,他們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顯然為首之人也看出溫喬和溫言的顧慮,便說出自己的身份,“我是書院的教習葉文,夫子不在,便由我管理學員,你們平常有事都是我來處理,其他人都是學院的學生。”
這為首之人自然是教習葉文了,他穿成這般模樣,自然是為了防止被傳染病感染上,雖說沒有斷定溫言是傳染病,但是為了以防萬一而已。
不過教習葉文親自來,說明他對此事的重視,害怕學生亂抓人,或是以權謀私,比較社稷書院是一個小社會,有人的地方,便有爭鬥,對此他還是頗為了解的,更何況書院中各國籍的學生都有。
溫言才來社稷書院不久,對這書院中情況有些不了解,更何況這葉文教習,看了溫喬一眼。
溫喬點了點頭,雖說她沒見過教習葉文,但是也聽陸昭珩說起過,書院中確實有者叫葉文的教習,而且權力也是相當的大,僅次於夫子。
溫言這才舉起了手,但是還是有些猶豫,畢竟他可不知道教習找他究竟有何要事,對著教習葉文說道,“我,我就是溫言。”
“你是溫言,那就好,可和我們走一趟。”,教習葉文有些禮貌的說道,要征求別人的意見還是好的,他們不是官府,隻是書院,要以理服人。
溫言吞吞吐吐,有些尷尬,不知道怎麼說,“隻是我現在生著病,不能下床的。”
“不能下床,沒關係。”,教習一笑,有些邪魅,隨後轉身對著身後的眾人揮了揮手,吩咐道:“快點,別磨蹭。”
出來了四五個人,統一是相同的裝束,隻是抬著一杆擔架,朝著溫言的房間進去,動作很慢,有些畏手畏腳的,環顧了房間一周,這才進入。
溫言覺得嗓子處有塊痰,咳嗽了一聲。
那四五人有些驚懼,退後了幾步,好像眼前的溫言是一隻妖魔鬼怪一般,看到了溫言並沒有什麼異樣的狀況之後,又等了一會兒外檢,隨後便才又繼續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