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一位叫溫言的新生也生病了。”,一中年人站起身來驚呼,聽著剛剛傳來的彙報。
周圍坐在椅凳上的幾人,有的是魁梧大漢,有的是意氣書生,還有地是雙鬢白發生,倒是長相各異,隻不過都在交頭接耳的說話。
這些人都有個共同的身份,教習。
隻是他們分管的有些不同,有的是老師,有的是管事的。
“正是這樣的。”,這位學生叫張山,是來彙報的,隻是替人跑腿的,沒想到教習們對這事這麼關注,他麵前之人正是社稷書院中教習葉文,是學院的的一名管事的,學院中的平常事物都是他管理,隻有一些重要事物會彙報給夫子來決奪。
若是社稷書院大小事物都要夫子來處理,夫子不還要忙死了,所以教習就很有必要的,而且夫子喜歡周遊列國,平常時日多數是不在書院中的。
這位彙報的學生張山看了看周圍的氣氛有些不對,暗生猜想,“難道這溫言還是什麼大人物不成,或是絕頂天才?,書院中的大人物挺多的,也沒看教習平時怎麼關注的,都是自己管著自己的事。”
於是小聲詢問道:“葉教習,這溫言可有什麼不妥?”
教習葉文皺了皺眉,看著眼前的學生雖說不認識,但是既然問了這件事,便要告知他,沉聲道:“自然是不妥的,學院之前已有十幾位學生生病了,而這又多了一例,很有可能是傳染病。”
“嗯,現在正是初秋,雖說天氣涼爽,但是也是傳染病的多發季節,尤其是季節交替這段時間,他們很可能得了傳染病的。”,另一位教習繼續解釋道。
“傳染病,那怎麼辦?”,彙報的學生張山也驚呼起來,後退了幾步,有些不知所措。
畢竟傳染病是可以從一個人傳染給另一個人的,甚至有些傳染病可能會通過氣體來傳染的,他自然是有些害怕的,畢竟他也不是百毒不侵,也怕被傳染上,甚至有些傳染病會死人的,這最讓他擔心了。
張山知道傳染病的可怕,曾經就有個鄉鎮,是傳染病的起源點,最後蔓延到整個城池,還好當時處理及時,派遣軍隊來管理,有人離開,會立馬處死,這才沒有蔓延開來,隻是那城池的所有人幾乎斃命,人山人海的屍骨可以堆砌成一座小山的,就像一座人間地獄一般。
“你也不必要擔心,是不是傳染病還未知呢。”,一位教習見張山的情況有些不對,全解道。
這也隻是這些教習的猜想,隻是有可能,首先要安撫好學生的情緒,不能讓他們恐慌,不然有時候會比傳染病更有危害性。
“夫子遊曆列國,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有著博識的見識,自然知道這傳染病怎麼解決。”,教習葉文扶著額頭,這是讓他最無奈的地方。
“那就叫夫子來解決。”,學生張山好像找到救星一般。
教習苦笑道:“我也想啊,可惜夫子現在不在書院之內。”
“啊,那夫子去哪了?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彙報的學生連忙問了好幾個問題,他確實有些擔心的,雖說他現在沒有得病,可是一旦傳染病爆發,誰也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