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淮南抱起顧小溪,鷹目射向江殷,“膽子大的冒油了,我的人什麼時候輪到你動了?”
江殷臉色難看,這件事怎麼說都是他理虧,直得打碎牙往肚子裏咽。
一群人散開後,女人捂著臉戰戰兢兢的開口,“江少,求求您放了我好不好,以後,以後我再也不出現在各大航空公司,見到您也會繞著道子走的,放過我好嗎?”
深夜的冷風迎麵吹來,高台周圍築好的鮮花一大部分都已經被損壞了,波光粼粼的水池上飄著一層汙垢,空曠的平地上隻剩一男一女相對而站,到處泛著一股陰涼刺骨的錯覺。
咚、咚、咚。
江殷挺拔的身影遮擋住迎麵照過來的光線,女子不敢抬頭看他,一張美人尖襯的她極美,猶如八十年代驚豔世人的美人。
男人一把拽住她的頭發拉起,一把嗓音冷而刺骨,“跟我玩太極,許彬你倒是真把自己的位置端準了。”
醫院。
深夜的醫院走廊異常冷清。
陸淮南臉色難看的坐在那讓護士包紮,護士動作別提有多溫柔了,甚至無視顧小溪在場湊到他傷口前吹了吹氣,一張小嘴塗著豔紅的口紅,陸淮南瞧著心煩不行,一把推開護士的頭,“別煩我。”
許明強忍著笑意,“我說陸大少,不是去參加那變態舉辦的舞會呢?怎麼弄得一身傷回來了。”
“少廢話,趕緊的。”
顧小溪傷的倒不是太重,但是女人麼,肌膚都是嬌貴的主。白皙的小腿肚上有兩道烏青,她接過護士遞來的酒精放置腿上輕柔,緩解疼痛。
她時不時抬眼瞅男人下,誰知道再度看過去的時候同他目光打在一處,男人麵無情緒的挪開了,顧小溪見狀張嘴欲要喊住他,卻到底沒能喊出聲。
半晌後,護士替他包紮好後交代了一些簡單的注意事項,顧小溪一一記下後拎著包跟在男人身後離開醫院。
他很快便將她甩下一大段路程,走到醫院門口時回頭一看,並沒見到顧小溪的人影,陸淮南蹙起的眉尖越發擰成一團了。
須臾,他忽然想到什麼折身原路返回。
顧小溪見他過來,委屈的眼淚早就止不住往下掉,在他開口之際她便先了一步的朝他攤開雙手,陸淮南麵色掩飾不住的無奈蹦出來,他膝蓋微屈,雙臂緊緊的將她擁進懷裏。
兩具各懷溫度的身子貼在一起,她胸腔積攢的委屈和心酸一並化成眼淚哭出聲,“我以為你真的要不理我了。”
心底最柔軟的那一處驀然被什麼擊到,疼的發顫。
陸淮南親吻她的秀發,“傻,我們是夫妻,有什麼話你應該第一時間來問我,而不是靠自己在那胡思亂想。”
就今晚她的反常,陸淮南是什麼人啊,早就發現了事有蹊蹺。
果然,顧小溪沒有防備,順著男人的意思說下去,“可我看到那幾張照片的時候真的氣的沒有理智了,哪怕一遍遍告訴自己那是你以前還沒遇見我的時候,都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