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行,你是女孩,做得好不如嫁得好。”
鄭秀雅這一輩子思想都古板,因為她當初壞了鄭天宇的原因才沒嫁人,畢竟自己過去哪一點就是缺陷了,她不想繼續去禍害別人了。現在老了,也逐漸想開了許多。
陪聊了會,顧小溪眼見時間差不多了,便起身告別,陸中天見狀喊住她,“等幾分鍾,有些話我需要同你說說。”
別墅三樓的天台上,除了月光銀色皎潔灑在身上和地麵上之外,便是冷冷呼嘯而過的風聲了。
“陸老爺找我並非看月亮這般簡單吧?”
陸中天淩厲的臉龐不複方才在樓下時的柔和,他笑著開口,而他那聲音卻冷冽不已,“陸家隻娶一個姓顧的,既然你姐已經嫁過來了,你便識相些。”
又來同樣的一句話了,顧小溪感覺自己的忍耐性都快被磨光了,“您不知道嗎?我和您兒子一直是合法的,隻要我願意,陸太太這把椅子我便能坐到底!”
一陣冷風吹來,冷厲的風狠狠剜過臉龐,吹久了連皮都開始麻了。陸中天點了兩下煙都點不著,他眼神不自覺的飄落在另一處,這才發現自己的手抖的可怕。
老了,果然不禁嚇唬。
啪!
用力的關上酒店的房門,顧小溪狠狠地吸口氣,她丟開皮包,用手揉揉早就已經酸澀的眉峰,一番談話下來覺得比畫一天的圖稿都要累。
陸中天這人偏偏就欺軟怕硬,別看他成天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隻要你稍稍狠一點他就慫了,這是顧小溪好不容易才悟出的道理。
手機適時響起,原本不想接的,但瞥見屏幕上正在跳躍的名字時她才接通,“姐。”
“你嚇死我了,怎麼才接通電話?”
“噢,方才手機放在包裏沒聽見。”
顧蕊蕊將洗手間裏的門關上,小心翼翼地開口,“老頑固跟你說什麼了?沒為難你吧?”
“你看我像能被她為難的人嗎?”
“像。”
她想起以前顧小溪百般討好陸家人的樣子,忍不住牽動了下唇畔,“早點休息,別將他的話放在心上。”
“知道了。”
掛了電話,顧小溪脫掉衣服外套走進浴室。
嘩嘩嘩——
蓬頭的水順著女人身體的曲線往下滑,兩隻白皙如玉的腳丫踩在冰涼的地板上,一冷一熱的感覺傳遍一個身體。
今天一天算是把她這三年的壞運氣都用光了吧?遇見陸淮南和林佳一不說,還遇見陸中天,一個個非得給她這心口上撒兩把鹽才甘心。
用水衝了一遍身體之後感覺舒服了許多,腦子裏早就已經混亂了,現在隻想大睡一覺,然後滿血複活的起床辦公。
後半夜的時候她是被一陣疼痛疼醒的,身體的某一處似乎有什麼粘稠物,顧小溪猛的掀開被子,從床頭拿了東西小跑到浴室。
果然是大姨媽來了。
流產給她留下的後遺症不少,每個月來大姨媽的時候都像在重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