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網球場若汐出手打人的確讓他們驚異,不過之後通過那個名為源翔的他們才了解到,別人罵若汐若汐是不會生氣,但是若汐的母親是她的禁忌,一般提到的人根本沒有一個人有好下場。
也隻有在這種情況下,他們才能看見若汐發飆。
所以他們明白,若汐的母親是唯一能然若汐的心情改變的人。
“若汐。”不知道是為了轉移話題還是怎麼著,幸村也開口。
可能是因為在這樣的情況下所有人都忍不住會說真話吧,幸村也忍不住說出了自己心理麵的感受。
“有沒有人說過你很高傲?”
“恩?”若汐的思緒被打斷,她感興趣的挑眉。
說實在,在這麼長時間裏麵,有人說過她太溫柔,有人說他懦弱,有人說她不知道為自己爭取,倒每一個人說她高傲來著。
幸村在若汐的眼神下隨意的開口:“至少你離我們的距離很大不是嗎?從認識到現在,你從來都和我們保持著學長的關係,即使我們已經把你當成了朋友。”
若汐一瞬間寂靜了下去。
幸村還是沒變,說話還是那麼的咄咄逼人,幾乎都要讓她的偽裝都差點露出破綻。
“隻是習慣了而已。”若汐說。
這句話讓若汐自己都感覺十分的牽強。
幸村沒有多加說什麼,隻是用他那完美無暇的臉衝著若汐安撫的笑笑:“我沒別的意思。”
若汐一時間竟然有點搞不懂幸村的用意了。
就在這個時候,幸村突然伸手拉住她的手,猛地用力將她往自己身邊一拉。
“小心。”
一輛飛速行駛的摩托車駛過,如果幸村剛才沒有拉住她的話,估計她肯定至少被擦到。
真是的。
若汐皺眉。
現在她感覺這個社會的秩序越來越亂了。
“飆車族而已,很正常。”看出若汐的不滿,幸村解釋道。
然後繼續向前走去。
手還拉著若汐的手。
在感覺在從手心傳來的溫暖時,若汐一愣,手下意識的一縮,卻沒有得逞。
看著幸村風淡雲輕的臉色,若汐有點搞不懂他在想什麼。
隻好任由他拉著向前走。
一路上兩人依舊是保持著沉默,不過似乎有一些什麼東西在若汐自己都沒有發覺的時候發生了改變。
隻不過若汐習慣性的無視了而已。
如果說南宮軒是她處心積慮的結果,那麼幸村精市就完全是意外。
在街道的轉交,他們兩人默契的一起停下了腳步,幸村也終於放開了一直緊緊拉著若汐的手。
“快點回去吧。”幸村摸摸若汐的頭發。
此時若汐不是他們網球部的助教而是他的學妹,幸村的表現自然和一個年長者應有的摸樣。
不過不止是若汐,連幸村自己都發現這動作似乎更像是戀人。
想改變那麼奇怪的相處方式,但是幸村卻猛然發現,這些早已經在不知不覺的養成了習慣,無法改變。
“知道了,幸村前輩你也快帶你回去,你的家人已經不止一次來找我這個助教談心了。”明明是調侃的話,幸村卻敏感的從裏麵嗅到了若汐的警告。
幸村苦笑。
曾經有一次他看若汐太累,所以就提前結束了訓練把她送了回來,在道別後自己又去練網球結果被她逮到。
從那天起他幾乎每天都要被若汐有意無意的監視。
他承認對於若汐的關心他很感動,但是他真的不希望自己練網球的時間也受到限製。
因為這個他單獨找過若汐一次,而且十分的……衝動。
總之就是說了一些連他自己都覺得無法接受的話。
不過若汐似乎對於這種情況已經處理了太多太多,麵對他的反對,她隻是繼續微笑,那滴水不漏的笑容卻讓他感覺若汐生氣了。
“好。”他聽見若汐和往常一樣順從著說:“我本來就沒有資格,但是我每晚還是會陪著你一起訓練,你也沒有必要去為了我提前然後自己去繼續訓練了,每天晚上不到十二點多我是不會睡覺的。”接到他訝異的目光,若汐繼續說:“不過你的網球……哎,算了。就這樣吧”
他不懂若汐的歎息的意思,不過之後若汐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繼續對他和網球部那麼負責倒讓他鬆了一口氣。
似乎……沒發生什麼麼。
然後他發現自己被若汐監視的更緊還有意無意的諷刺幾句了==
“知道了。”幸村轉身:“我走了。”
“晚安。”若汐輕聲呢喃。
幸村瀟灑的擺了擺手:“晚安。”
今晚,似乎又會是一個好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