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離之所以在立海大徘徊,估計也是看中了他們中的誰並且決定讓他們進入本家了吧。
而源翔這次隻不過幫助源離了一把,讓源離的計劃往前再次前進了一大步而已。
若汐轉頭,沉靜的素顏上帶著淺笑,望著身後的跡部雄一:“跡部家主,今天我失禮了。”她尊敬的衝著跡部雄一舉了一個九十°的躬,似是無意中讓跡部雄一看到了自己嘴角的諷刺,然後掛著自己永恒不變的笑容瀟灑的離去。
“全部跟上,今天你們私自逃開部活回去後全部給我訓練量加倍。”
這是若汐留給跡部雄一的最後一句話。
然後作為背景音樂就是一些人的慘叫。
源翔也來了啊……
若汐感覺有一些疲憊。
雖然一切早已經開始,但是……終於要決戰了。
從那天的網球場回來已經有幾天了,女子網球部不負眾望的拿到了進入都大賽的參賽權,立海大也在為了之後的比賽而奮鬥。
說起立海大所有人,若汐不得不承認她最在意的還是幸村。
她知道幸村在他們背後付出了多少,但是若汐並不讚同幸村的訓練方式。。
白天和她一起輔導者網球部的人,自己從來不訓練。
然後晚上一個人熬夜早上又起的那麼早,他的身體怎麼受得了?
對於若汐的職責和不讚同,幸村隻是安然的一笑便掩飾了過去。
他是立海大的幸村精市,是全國最厲害的網球部的部長,出了這樣,他別無選擇。
明白幸村身上所背負的一切,若汐也就不再去奢望幸村能夠讓自己歇歇什麼的,但是若汐卻難得一次很負責的決定每天陪著幸村一起訓練。
基本上每天晚上她都要和幸村來到一個網球場單獨訓練上幾小時。
一般幸村訓練沒有結束,若汐也不會先回去。
起初的時候若汐一直站在暗處看著幸村訓練,知道有一次不在意弄出了一點聲響被幸村發現後,若汐也就光明正大的每天陪著幸村一起訓練了。
美名曰:關愛部員。
幸村在開始的時候也不讚同若汐的做法,但是被若汐一句‘別自己一身綠毛還說別人是妖怪’給頂了回去。
他倒是很想反問一句究竟是綠毛可怕還是妖怪可怕,但看到若汐眼眶下音樂露出的黑眼眶,他終是沒有說出來。
不過他誤會了……
若汐有黑眼圈完全是因為這人每天回家後不好好睡覺到處亂竄的後遺症,根本不是因為陪他給配得。
就這樣經曆了一段時間,若汐和幸村之間竟然也出現了一種別人無法理解的默契。
比如兩人隻要對視一眼就知道下麵該幹什麼。
見時機已經成熟,幸村便再次開口:“還記得我之前和你說的那個男女混雙比賽嗎?”
自從他第一次提過後,這事情似乎就一直被他們遺忘了。
“啊?”若汐先是茫然的抬頭,然後腦袋迅速回轉,搜索到了這個記憶:“記得啊,怎麼了?”
“快要開始了,我們明天和仁王柳生他們比一場?”
“好。”若汐點頭,繼而繼續低頭擺弄著手機。
和若汐相處那麼長時間,幸村自然也早就習慣了若汐喜愛沉默的個性。
其實剛開始認識的時候幸村一直以為若汐的性格不是一個偏冷的,直到現在終於開始熟識了,他才發現若汐除了平時一些習慣用語基本上不會說什麼,就連問題也是別人問一個她就回答一個。
很溫情,卻也同樣讓人感覺很無情。
幸村成功的隱藏自己的情緒,收拾好網球包,十分熟稔的拉起仍舊坐在板凳上的若汐。
“今天我就訓練到這裏,我們回去吧。”
“好。”若汐伸了一個懶腰,和幸村並肩走出網球場。
這個時候大約九點多這樣。
整天街道上除了由路燈灑下來的昏黃色光暈沒有一點塵埃,若汐和幸村兩人就在這樣的情況下並肩而行,慢慢地向遠處走去。
“幸村前輩。”若汐喃喃的開口。
“恩?”
“假如有一天,你發現你看到的一切都是虛幻的,你會怎麼辦?”若汐問。
不知道因為什麼,若汐總覺得自己眼前的一切都過於虛假,她甚至可笑的覺得自己的存在也那麼虛假。
“還是那樣唄。”幸村一笑,鳶紫色的眸子熠熠生輝:“這虛假在我看來是真實就可以了,我何必庸人自擾?”
“是啊。”若汐的臉被暗影遮住,讓幸村看不到此時若汐的表情。
但是僅憑若汐的聲音,幸村就可以明白。
估計若汐又在想一些什麼不愉快的事情了。
和若汐在一起那麼長時間,他多多少少也知道了若汐的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