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愛總讓人無法解釋
隻要提起他的名字
心裏就像是紮了根刺
卻還要用微笑掩飾
有些愛總讓人無法啟齒
愛是荒唐的故事
愛是斷腸的名字
難道愛的越深越一文不值
千言萬語說不盡
愛是寂寞的心事
愛是泣血的情詩
為何愛的種子結不出果實
癡情的夢有多少血淚交織
…………
“好可愛的小妹妹……”想著想著,韋大猛不禁笑起來。畢竟他也還是個朝氣蓬勃,精力充沛的小夥子,有時盡性盡情一下,也是情有可原,也在情理之中。
韋大猛想,礦山眼看就要改製,不能讓趙麗娟呆在狼窩白費青春了。於是撥起了電話,不一會,手機裏傳來了趙麗娟溫柔可愛的聲音:“猛哥哥,終於記起小妹來啦?我以為回到鄉裏後,那麼多的漂亮公務員姑娘將猛哥哥迷住了,就把小妹丟到十萬八千裏九霄雲外去啦!”
“哪有的事啊,我是夜裏睡覺都做夢和麗娟妹妹在一起哩,嘿嘿。”大猛也是性情中人,聽著靚妹的溫柔的聲音,也忍不住開起玩笑。
“真的嗎?那我去找猛哥哥聊天談心,我心裏想猛哥哥,心裏苦哩。”那邊聲音更加迷人了。
大猛一想,她能過來更好,這種事在電話裏也是不好說,因為懷疑人家公司電話是裝有錄音或是竊聽器的,這是許多公司都經常做的事,於是笑答:“好啊,你到時再電話我吧。真的有事想跟你聊聊。”
“好的哩!那我馬上趕過去!”那邊趙麗娟高興的聲音從話筒裏傳過來,大猛好像看到她在辦公桌邊高興地舞蹈。
打完電話,大猛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也是幾天不坐辦公室了,沒事就到辦公室裏翻翻相關資料吧。
本鄉本土的處糾組副組長賀當貴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喝茶,看到韋大猛進來,他好像沒看到一樣,繼續喝自己的鐵觀音茶。辦公室裏茶香撲鼻。
處糾成員陳子多,是個外鄉人,男,四十多歲了,他在查閱什麼資料,看到大猛進來,熱情招呼道:“韋組長好,你這幾天特別忙的吧?關於野馬河挖砂的糾紛,我已經清理出了詳細的彙報,你有空就看看。”說著,他向大猛遞上來一小本自己打印的東西。
“好!那明天我們去現場看看。這事也拖了好幾年了,也應當有個結果了。”大猛曾經簡略翻看過相關資料,覺得這個砂場糾紛問題也蠻大的。
女處糾員吳小蘋,三十多歲,也抬頭向大猛笑著示意問好:“韋組長,大樹村大坡屯的杉木地糾紛資料,我也整理出來了。”說著也遞來一份資料。
“好的,感謝兩位的努力!杉木糾紛好像更加麻煩,處理完挖砂案,就馬上辦理這件杉木案吧。”大猛說著,坐上了自己的位子。
吳小蘋站起來想幫大猛倒茶,大猛搖手示意:“不用不用,我自己來,你是我姐,我幫你倒茶才對的。嘿嘿。”
韋大猛還真的泡了普茸茶之後,幫陳子多和吳小蘋果倒了八分茶水。
副組長賀當貴喝的是鐵觀音,而且大猛也根本不想親手倒茶給他,這家夥根本不尊重自己,那自己又何必去尊重他,都說是要想獲得別人的尊重,首先就要尊重別人。
這時,賀當貴又喝了一口茶,開口說話了:“這兩個案子,都是經過我審理過,也彙報給鄉領導過,不用再麻煩你們幾位了。而且,我們所謂的鄉鎮處糾組,也隻是負責處理一下,如果處理不合理,或被處理人不服,是可以自己向法院起訴的,我們何必要自己找麻煩事做?這兩個案子,如果不服我處理的,讓他們自己到法院起訴去吧,初級法院判決他們也不服的話,就向中級再向高級院起訴吧。哼!”
韋大猛知道,這年頭,向法院起訴,有極少數案子的判決也不大靠譜的,這所謂的極少數,是滲進了人示關係的,當然,大多的判斷是公正的,而滲進了人示關係的,就難說了。
自己覺得應當重新查處的這兩個案子,可以說是有人示關係在裏麵的,所以他覺得自己有必要親自現場看看。
大猛銳利的目光望向賀當貴:“賀副組長,你說的向鄉領導彙報,就是向賀永長副鄉長彙報的吧?以前的事我不說,現在,我當這個組長了,一切就得按我說的來做,不然,要我當這個組長幹什麼呢?!包括你,都得聽我的工作安排!”
賀當貴抬頭憤怒地盯著大猛,大猛毫不退讓的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