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覃花雨恐怖的眼神,脈哥心裏產生了一股快意,他決定裝一下鬼,嚇唬嚇唬這個可惡的女人:“我被他們砸死了……他們動手之前,為了不讓我當個糊塗鬼,將一切都告訴我了……覃花雨,你是他們一夥的。當初你們利用美人計,裝了圈套讓我救你,然後你跟我好,帶我到礦山,還跟我結婚,所有這一切,都是為了最後要我的那份賠命錢……你真的太可惡了!”
因為覃花雨心底裏已經肯定盧承脈必死無疑,所以也就相信了這個脈哥真的是他的鬼魂而已,心下恐怖得要死,戰戰兢兢的上牙打著下牙:“脈哥啊……你不要怪我,我也是苦命的女人啊,是他們逼著我這樣做的啊,他們逼著我用色相去勾引你,讓你跟我來礦山,然後……一切都是他們逼的呀,我是一個好女人啊……脈哥,你就不要找我報仇了,你快點去找他們吧……”
脈哥親耳從她口中聽到了這個過程,最終確定了一切都是真的,並不是做夢或是那幾個男人亂說的,心中異常憤怒,馬上撿起身邊一塊磚頭猛然砸過來,口中狂怒罵道:“可惡的女人,冤枉了我的一片真情!”
磚頭砸在覃花雨的肩頭上,一聲悶響,痛得她慘聲大叫。
這時她才想起旁邊的小帥哥,望著大猛叫道:“小弟,快快將鬼魂趕走呀,太可怕了……”
“鬼魂什麼,脈哥沒死。”大猛看著眼前這個可惡的女人,冷聲說。
“沒死?”覃花雨抬頭看著大猛,覺得有點奇怪,那麼五條壯漢,還砸不死一個已經被自己掏空了的光棍?
“我是沒死,是我小兄弟救我出來了。”脈哥望著這個曾經那麼溫柔可愛的女人,狠狠地說,“這次輪到你們死了,我大猛弟說了,你們將受到法律的嚴厲製裁。”
“他們呢,五個人,怎麼你還能活著?”覃花雨聽說盧承脈竟然被眼前這小子救出來了,便想起了那幾個同夥。
“他們有的鼻歪嘴裂,有的腿斷,有的吐血,都已經被抓起來了,現在都在派出所了吧。”韋大猛沉聲說道,“你也該去跟他們呆一塊了。”
肥女人身子一軟,癱靠到牆腳下,一聲長歎:“唉——”
…………
話說那個藍小浪,因為有個舅舅是公安局副局長,這次他也順風當上了派出所副所長。今天沒麼事,他便思謀著今晚到哪個酒樓找個靚妞個藥浴,玩耍娛樂。
正走在街道,突然手機響起來,一看,正是舅舅的號碼,趕緊按了接聽鍵:“喂,大舅你好。”
“小浪,你們那邊發生了一些事,你怎麼不向我彙報?”是舅舅那公鴨一樣沙啞的聲音。
“大舅啊,沒什麼事吧?”
“你還說沒事,韋良多所長已經報到局裏,要求派出驗屍員以及專案組前往辦案,你們那裏發生了惡性傷害案件。而且不是普通的案件,它關係到礦山一些事情,牽連到縣裏財政局領導,甚至縣裏的領導,複雜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