脈哥這一急,就結巴了:“可……我……我不想別的男人跟……跟你玩……”
覃花雨知道脈哥心軟了,便將哭聲又擴大了一些:“我也是為了你著想,為了將來我們的家庭著想,為了以後我們的兒女著想……我們,首先得需要錢啊,我跟他們,隻是想跟他們要錢,我心裏是隻有你的,你人強壯,心兒又好,我是跟定你一輩子的啊,我們攢下的錢多了,你就可以娶我回家了,我們還可以起洋樓,以後我們的兒女也有錢……我隻是為了掙錢啊,我看到你天天下礦井,身體都越來越瘦弱了,可你掙的錢到哪時才能夠啊,我是想早點嫁到你家,就急著要掙錢……昨晚,他們每人給了我一百塊錢,總共是五百塊呀,雖然我是辛苦了點……”
脈哥想起了原來她說過的話,便問道:“可是,你講過的,他們可都是你家的親戚啊?”
“沒有的,原來我是怕你不敢出來,才這樣講的啊,他們都是普通的礦工,原來我也不認識的,他們都是一些光棍和離開家很久的……”
“哦……”脈哥是真正的軟下來了。
“你聽說過沒有?礦山附近,有些男人,自己身體弱或是懶惰,沒有下礦井或做其他事賺錢,便送女人到礦山賣身子賺錢,有的是長期在這裏賣,有的是早上騎摩托送過來賣,晚上又騎摩托來接回家……一切,都是為了生活啊……”
“這事……我是聽說過……”脈哥是真的聽說過的,以前在屯裏就聽說過,不僅礦山上有這種事,街道上也有呢。
“現在……我幫你們煮飯洗衣服是得工資,但太少了啊,我跟他們睡,賺了多多的錢哩……你想想,你們屯裏的其他男人老婆,她們會掙到這麼多錢嗎?”
脈哥想,還真是這樣的呢,屯裏是有一個女人,他老公特別的懶惰,平常就曉得天天喝酒,沒什麼經濟來源,那女人就每個街日子跑街道賣身,附近的街道輪流跑,一四七二五八三六九號到處跑,但是鄉村也不富裕,每次就那麼二三十塊呢,是比不得礦山上價格這麼高的。
“唉……隻是,想著你跟人家睡覺,我心裏就……不好過……”
“你要讓他們那些男人看齊,因為隻是為了掙錢啊,我心裏可是真正隻有你的啊……這東西,你幹也是幹,別人幹也是幹,反正也壞不到哪裏去,卻能掙好多好的錢呀……以後錢多了,我們就回家去起洋樓,買車,你開車幫人家運輸,就不用幹苦力了,我們的生活就富裕起來了呀……而且,以後,我的一切,就都是你一個人的啦……”
脈哥再不知說什麼。
就這樣,風平浪靜。
肥女人站起來,抱住脈哥,親吻著他,撫摸著他,循循善誘,脈哥就慢慢地完全服軟了,最後還要求脈哥以後晚上多喝些酒,睡死了,眼不見為淨……因為,掙得的錢,是他們共同的啊。
後來,脈哥就隻好聽她的話,晚上喝多多的酒,然後上床睡覺。
但是,老總是睡不著,半夜裏肥女人起身走向其他男人的床鋪,那種頗有節奏的撞擊聲,令他越來越鬱悶。
雖然女人說是為了他們兩人的將來掙錢,但他心裏還是對這幾個男人相當反感,畢竟他們跟自己共享老婆,令他相當不爽,老是想找個機會向他們發火。
不知為什麼,他們五個人平常幹活時並不賣力,好象不是幹這個掙錢的,而隻是一種應付,經常偷懶,說是頭晚跟肥女太累的緣故吧,但他們可是一晚一晚輪流的啊,最快也是五天一晚的啊。
脈哥是個勤快人,幹什麼活路都是下猛勁幹的,所以,一開始就看不慣他們的懶散。
這天,幾個人在礦井下幹活。
那個長臉漢上了幾鐵皮簸箕礦石後,就蹲到一邊煤煙他的,任其他人勞作,他好像看不見一樣地悠然。
長期窩火的脈哥再也看不慣,連續上了幾簸箕後,就直起腰,轉身對著那個長臉漢說:“你昨晚太累了嗎?剛剛上了幾簸箕就坐到那裏去,這是剝削我們幾個呢!這裏可沒有地主,我們可都是貧農的吧?”
那長臉漢並不怕他,直接就嘿嘿笑著說:“你說的對,昨晚我是太累了,被肥女人咬我小腿那麼久,還咬了兩次呢,上半夜咬一次,下半夜又咬一次,第二次是我累了,她爬到我上麵咬的。丟納馬,這女人也太厲害了,把我當馬兒騎,肥股蛋兒一聳聳地使勁搞,弄得我現在腳還打顫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