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花雨咯咯浪笑道:“我這個傻老公啊,今晚是真的大醉囉!”
馬上有人接口道:“今晚呀,可輪到我了。以往怕他聽見,都是忍氣吞聲的,這次老子可要狠狠地幹啦!”
肥妞覃花雨咯咯的浪笑道:“你就下狠勁吧,老娘就喜歡狠的!古人說隻有牛死哪有田爛。咯咯咯……”
又有人接口哈哈大笑:“早就嚐到了花雨美女的厲害了,哪次都喂不飽,人家完事了她還在那裏哼哼哼地想要。哥們,今晚咱幾個就一起上吧,好好慰勞慰勞咱們的女功臣!”
“好!你們就連著上!都脫光了在床上等著吧,老娘今晚要飽餐一頓哩!咯咯咯……”覃花雨浪笑著快快地脫了衣褲甩到椅子上,一身白的豐胸肥臀身子顯現在眾人的眼前,直令人眼花目眩。
幾乎是眾口同聲驚呼:“嘩——真是大肥妞美人哩!”
還沒待眾人回過神來,這肥妞便幾步過去,仰躺到那位說輪到自己男人的床上,笑叫道:“來吧,‘戰馬飛奔在草原上’正式開唱!”
她這句話還真不是虛言,躺在那裏,荒原處真正的野草茂盛。
那男人大笑道:“好,老子這就驚馬揚蹄,得得狂奔啦!哈哈……”
言罷,男人甩掉衣褲爬上肥妞身子便真的揚蹄狂奔起來了,隻聽得猛馬嘶鳴,戰鼓如雷,風雨交加……
因為倉卒應戰,蚊帳也沒來得及放下,戰況完全被其他幾個看了個一清二楚,直引得他們幾個目瞪口呆,長槍如柱。
那男人床鋪在對麵的牆腳,正對著盧承脈的床,所以,脈哥偷眼望去,也是一目了然。但見那家夥前後左右,上下翻騰,花樣迭出,直弄得覃花雨大呼小叫,驚喜連連。
盧承脈當場就想爬起來,找把斧頭將這對狗男女砍了!
可是,他不是這種人,他跟他的老爸一樣,迷信之餘還特別的膽小,是忍辱負重型的,可謂忍重而道遠,就因為膽小,他上小學時被個別凶狠的同學多次搶了煟熟的紅薯,還毆打了幾次便背起書包回家了,也是因為膽子小,他除了趕街賣山貨之外,從來沒離開過家鄉,人家都跑北京上海廣東打工了,就他呆家裏幹農活。
於是,他便閉了眼睛,悲從中來,眼淚再也忍不住地往下流淌。
他就象他老爸一樣特別相信命運,他暗歎自己命運太苦,三十大幾了,好不容易才得了個便宜老婆,卻想不到這老婆這麼浪蕩。此時,他已經肯定,原來以前的多個晚上,乘著他勞累酒醉,這女人每個晚上都輪流著去跟其他的人睡覺。是不是這個女人這方麵太過強烈,他不能滿足她,才去跟其他男人了呢?而且,這些個男人,據她說,可都是她家的親戚呀。或者,還是另外有什麼他不可知的原因?
種種的懷疑布滿脈哥的心頭。
這一夜,這肥妞還真的輪著一個一個地跟那五個男人幹上了,那劈啪連聲,陣陣浪叫,令脈哥不能入睡,直到下半夜,因為白天太過勞累,他才迷迷糊糊睡過去了。
次日,脈哥眼睛紅紅的,找了個機會叫覃花雨到外麵談話。
“老婆……”這次他不叫她花雨妹,而是直接叫她老婆,以證明她是他的老婆,而老公就是自己,“昨晚我……喝的雖然多,但後來我……還是醒了,你跟他們的事,我親眼看見了……我暗暗哭了大半夜……”
他不敢向她發火,也不敢說自己一開始就沒喝醉,他還是怕她發怒,找老婆太難了啊,唉,如果自己是個有錢人,早就揚威發狠了。
這肥女人突然聽他這麼一說,當場驚呆,回想起自己昨晚的浪蕩,她臉蛋兒一陣一陣地發紅,然後又發白,不過,她畢竟是一個江湖中人,靜默了一會,心情便就平伏了下來。她轉身蹲下去,雙手一抱臉蛋,竟然是呼哧呼哧地喘著輕輕哭泣起來了。
她這一哭,脈哥可就心慌了,他長這麼大,好不容易才有這麼個女人關心他,跟他上床,當他老婆,而且還跟他辦結婚證了,他還真的舍不得她呀。
脈哥慌忙說:“不要哭不要哭嘛,講清楚一下就得了……不然,我們不挖礦了,回家種田去……”
“回家種田,你能找到那麼多的彩禮嗎,沒彩禮,我家會給我嫁到你家嗎?雖然辦結婚證了,但家裏人也可以逼著我離婚的呀……”
脈哥一聽這樣,心裏也真正地驚慌起來,是啊,現在離婚的人是太多了啊,他可不能離婚,他不能離開這個女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