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繼續挖礦。
白天幹活是很累,好在晚上還有個溫柔鄉等著他,覃花雨夜裏對他是相當的好,幾乎是夜夜都要主動跟他做那事,然後象個小貓咪似的依偎在他懷裏睡覺,讓他感到這裏的生活還是很有樂趣的。直到後來發生了大事,他才知道,原來,覃花雨的這種溫柔是孕育著一個極大的陰謀。
由於宿舍比較緊張,他們六男一女共用一個大房間,床鋪就靠在四麵的牆腳下。另外有個小廚房。
井下的活路是相當累人的,每天晚上,覃花雨又都是必定要跟他玩一下,更是累人,所以,盧承脈大多是一夜睡到天光,人也瘦弱了許多。
有一個晚上,盧承脈喝酒特別多了一些(不知為什麼,每個晚上,那五個男人都愛勸脈哥喝酒),到半夜才被尿漲弄醒了,他醒來時,覺得身邊少了什麼,一摸,原來是覃花雨不見了,他以為她也是到外邊小便了,正要起身,卻聽到了那種聲音,是那種蠻有節奏的床上的聲音,脈哥也算是過來人了,懂得那是男女幹那種事的聲音,他有點奇怪,這裏再沒有其他女人,怎麼會有男女在幹那個事呢?於是忍著小便聽下去,好久,才終於聽到輕輕的悶哼一聲,他知道是那個男人完事了,一會,便聽到輕輕地走路聲,聽到輕輕的開門聲,有人走出去了。
難道是工友們在外麵找女人進來解決事情了?這是在幹活時聽他們講過的故事,礦工們生活累,心情苦悶,身體也需要,這是經常發生的事,外麵那些個賣春長排房裏的女人,除了當場賣之外,也有約到宿舍賣的呢。
一會,又聽到開門聲,腳步向自己走來。
是覃花雨回來了,她貌似很累,一躺到床上就呼呼睡去。
次日,盧承脈找了個機會問花雨:“昨晚半夜,你到外麵去幹什麼啊?”
“小便呀,也不能嗎?你喝多了夜裏醒不來,我可是每天半夜都要起幾次小便的哩。”
“小便也那麼久啊?”昨夜,他可是聽了蠻久的啊。
“你這個人,昨夜是大便,得了吧?!”說這個話時,覃花雨柳眉一豎,少有的惱怒起來。
盧承脈可不敢得罪她,好不容易得了個老婆,可不能讓她跑了呀。
於是,脈哥再不敢吭聲。
雖然不敢吭聲,但脈哥卻多了個心眼,喝酒到差不多時就不再往肚裏吞,而是悄悄含在嘴裏,小便時便將酒吐掉了,然後裝著大醉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而去,鼾聲如雷,貌似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醉的厲害。
覃花雨幫他移好身子蓋上被單時,不時地呼喚他,從輕聲到小聲再到大聲,他貌似沒聽到一樣,她又掐了他幾下,他也忍住不吭聲,照樣鼾聲依舊。
覃花雨弄了好幾次,見到脈哥也沒有醒來,便發出了一陣浪笑:“咯咯……這傻哥哥呀……”
這種浪笑,脈哥從來沒聽見過,隻覺得心中一痛,有些傷心。他決定,這一夜,無論如何要聽清楚這個女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