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風吹過來,飽含著絲絲的甜氣,那是菊花獨特的清甜。
“那個時候你拿掉他,我是不知道的…….算了。”鄧幼藍低喃著,神情有些枉然了,在流光中有不能言說的淒慘味道。
鄧幼藍直接的身邊寒氣入髓,秋風微微的吹拂著,好像是一把鋼刀一般直直的插進她的心窩,那個僅有的一絲絲的希望,就好像被狠狠的揉捏過後的存根一般,支離破碎嗎,縱使是拚接也拚湊不全了。
“我……..”官遠堯的那隻大掌落在了她的肩膀上,惶恐的不敢用一絲絲的力氣,就是這樣一條手臂支撐著她癱軟的身子。
她就像是一個支離破碎的娃娃一般,下一秒好像即將倒下的樣子,她的生命變的好像是浮萍一般,他有了一種錯覺,她好像和他之間相隔萬丈深淵。
“回公司吧。”鄧幼藍倏然站起來了,不再倚靠著他的力量了,那種好似虛幻的微笑在她的臉頰上若隱若現,好像是海麵上的泡沫一般,下一麵陽光照射就要破滅了。
在他們身邊的那顆梧桐樹上有幾片葉子飄落下來,恰巧在他們的肩頭上落下,鄧幼藍抬手將那片小小的帶著半黃不綠的葉子捏在手上,竟然有了恍惚的神情。
“要不然我直接送你回別墅吧,你的樣子看上不是不很好。”官遠堯輕聲細語的說著。
“算了,還是去公司吧,哪裏還有一堆事等著處理呢,現在既然不能有決定呢,倒不如安心放在工作上,等到晚上回家了再想一下。”鄧幼藍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量竟然脊背挺得直直的,將那片小小的梧桐樹葉仔細的放在了包包裏。
官遠堯看著她這個舉動索然有些奇怪但是卻不敢再繼續深究,在她的心中,還想這一刻和他的距離遠在了天涯無法觸摸。
鄧幼藍默默的上了車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坐了下來,沉默不語,仿佛街麵上的那些飛閃而逝的景色根本就不能讓她探究一般。
官遠堯有自己的專屬電梯,隻要進入地下停車場便能直接乘坐,根本就不需要進入大廳的。
“幼藍…….”官遠堯說了聲,本想著將她攬入懷中的,但是卻見到她冷硬的線條,這是一種拒人千裏之外的氣場。
無奈,頹廢的歎息,默默的到了辦公室兩人分手了,鄧幼藍始終都沒有說出一個字來,隻是沉默的進入了助理辦公室,這讓官遠堯看著她離開的身影隱約投射到了模糊的玻璃牆上。
官遠堯呆愣的在哪裏站立幾分鍾之後無奈的來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見到辦公桌上堆積的文件,竟然沒有一點想要靜下來的心情,滿眼滿腦子都是鄧幼藍那隻搖搖欲墜的身影還有滿目蒼涼的神色。
他有些害怕見到她的眼神了,不清楚裏麵隱藏著什麼樣的神色,寫上了些怎樣的心思。
心煩意亂之時將一份文件丟下,看到那麼字符,還想跳躍的精靈一般,根本就不能讓他捕捉上麵究竟是什麼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