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是hi因為你才去的,你和他的機票不是在一起同時買的嗎?”官遠堯冷聲問道,將她的手握住了。
官遠堯身子一縮,“我不清楚。”那如同蝶翼般的睫毛蒲扇了下,之後便閉上了。
“那機票……明明是我從前台拿的,倘若你不相信,可以去問的。”她帶著濃濃的倦意說道。
“我相信……….”她那副心如死灰的樣子,一下子讓官遠堯慌神了,這一秒,他想要的隻有安慰她。
“那個莫小飛我真的不認識的。”鄧幼藍不安的再次重申一遍,“我們兩次的相遇都是愕然碰到的。”
“但是他是認識你的,我敢打包票,這個肯定是蓄意安排的,要不然世界上怎麼又這麼巧合的事情?”
鄧幼藍歎息,“你隨便,我隻是……..”他失憶,她現在的身份是他的情人,這樣見不得人的身份,倘若莫小飛是有意接近她的,那麼應該是蘇冰然授意的了。
她還以為,這樣一個長相陽光活潑的大男孩,是世界上最幹淨純粹的人呢。
“吊水打完了,我叫德文來。”官遠堯打開告知玲,一位護士過來拔針了,見到她微微皺起的眉頭,他的身子一滯,之後最終是過去了。
德文查看了下鄧幼藍,之後拍了拍官遠堯的肩膀,“我終於明白你這麼緊張她的原因了,她擁有一雙如同清泉般的眸子,好美啊!”
清泉般的眸子?鄧幼藍看著他才有的那雙藍眸子,難不成清泉變成黑色的了?
“她……沒事了吧?”這樣的一句話帶著隱晦的味道,但是德文怎麼能不明白呢。
“嗯。”德文悶聲應答,“你也知道的,我不是哪方麵的醫生,你還是帶她去醫院仔細的檢查下巴。”
官遠堯頷首表示讚同,鄧幼藍看著他們兩人在她的麵前打啞謎,眼眸在他們的臉上轉悠了遍,倏然問道,“我的胃病已經到了很嚴重的地步了嗎?”
“沒有!”他們異口同聲的說道,這點讓鄧幼藍更加的懷疑了。
這兩個人雖說一個不熟悉一個熟悉,但是他們沒有必要對自己隱瞞什麼吧?無奈歎息了下,最終選擇沉默不問了,好像她已經對自己的生命逝去了熱情一般。
德文微皺眉頭,在官遠堯的身上輕輕捏了下,“官,好像她對你有些失望了吧,到底你做了什麼讓她傷心的事情?”
“傷心嗎?”
“難道你沒有看出來她已經到達傷心的極限了嗎?”德文對他的無知感到不可思議的瞪了一眼,“大概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夠做到你和未婚妻親熱也無所謂吧?現在她和你來到了法國了,但是你去參加宴會的時候,身邊帶的卻是另外一個人,你覺得她會怎樣想呢?”
“你怎麼這麼多的廢話啊?我已經和她申明了,她做我的情人,難道連這點都不清楚嗎?”官遠堯含糊其辭的說著,之後轉換話鋒,“現在我們能離開了嗎?晚上用點清粥是不是好一點?”
德文知道他想要逃避,但是卻無可奈何,將注意事項再次說明了下,仔細斟酌還是給他開了些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