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班顯然是一種十分有經驗的樣子教訓的說著,“那是必須的,作為別人的情婦第一條準則便是,要對自己的金主做到百依百順的,剛剛的那個女孩子顯然是一個非常不合格的情婦呢,我琢磨著,也許她已經失去了和官總繼續的機會了,還是年輕啊,缺少曆練,這樣的一個鑽石級別的單身漢,沒能把握住。”
現在的鄧幼藍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變成了餐廳的服務員的談資了,她生著氣悶頭走著,那張白皙的臉頰上掛著的淚痕已經被風吹幹了。
到路口的時候站住看了下,鄧幼藍驚奇的發現,自己怎麼回到了上次的那個地方了?但是這一次很不同的是,她已經沒有跑去吃牛肉麵的骨氣了,她再也不是了……
倘若她可以的話,她寧願付出全部,讓自己在這件事上逃離避開,想要徹底的將自己清洗一遍,就像放到洗衣機中一樣,將自己清洗幹淨。
但是她已經沒有任何辦法回到過去了,就像是衣服,洗的時間久了,也便的舊了,甚至是破碎不堪,那些拭去的日子已經永遠的成為過去了。
她再也回不去了。
悲傷一時間湧上心頭,鄧幼藍在也忍不住了,站在街上放聲大哭起來,那些過往的行人一個個的都有自己的目標和動力,所以腳步十分的匆忙,但是看到這個女孩子這樣傷心欲絕的哭泣不免側目了,腳步卻沒有停歇,匆忙的離開了。
讓官遠堯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竟然這樣的狼狽不堪。
在大街上走著,四處都是熙熙攘攘的,毫無目的的遊逛著,他不知道鄧幼藍到底是朝著那個方向走了,但是朝著左邊的方向急急地走了一段距離之後,倏然響起,這個地方不是鄧幼藍曾經來過的地方嗎?之後便真身,焦急的趕去了。
從遠處望去便見到了街上呢個他十分熟悉的身影了,倏然心頭緊繃的那根線鬆開了些,她此刻正在天橋上的欄杆處倚靠著,紋絲不動。
月亮已經躲到了雲層中,夜色四散開來,他的衣袖帶著些許的濕氣,肩膀在抽動著,好似在用盡全力的將哭泣壓抑住一般。
官遠堯心中的那些憐惜被他強製性的壓下來了,黑著一張臉朝著她走去,一把狠狠的將她的手臂抓起,她的臉上掛著淚花,那些殘存的痕跡。
心軟了,聲音已經沒有了來時的那種氣勢磅礴,“你跑什麼呀!”
鄧幼藍倔強的咬著下唇,將頭偏向了一邊,決定不理他了。
官遠堯心中湧起一陣怒火,想想剛剛自己可是從那邊一路跑到了這邊的,那可是他不曾有過的長度跋涉呀,就是因為她的起身跑了,才讓他變成了餐廳的焦點人物,心中的怒氣更烈了。
一隻大掌不管不顧的將她的頭搬過來了,在他的麵前固定住。
“鄧幼藍,你要仔細記著自己是什麼身份!”他的語氣那樣的冷漠,直接讓鄧幼藍不禁打了個寒顫,但是依舊沒有說一個字出來。
“你要時刻記著你就是我的情人而已,你沒有資格對我說什麼NO,你明白嗎?我那些對你的遷就不是你恃寵而驕的資本。”
鄧幼藍的臉頰一點一點的變得漲紅起來,他還想將她羞辱到什麼是後呢?她這是恃寵而驕嗎?那隻眼睛看到了?或許他是有心理問題了,真是個自發狂!
官遠堯的那雙墨黑色的眼眸緊緊的盯著她,沒有絲毫想要放棄她臉部表情的機會,那雙充滿了漲紅的臉頰上,沒有一絲絲的讓他憐憫的味道,而他的話就像是一把利劍一般,一次次的刺向她的心窩。